这半年好忙好忙,最主要的时候是一直在卡文,不知道怎么展开后续。刚好今年的年假放得很久,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来更新。
这篇开始就以泽北的角度写一写吧,不能总让姑娘家那么主动啊哈哈哈哈~
糟糕了……
泽北荣治在自己觉得无法控制肢体语言的前一秒,抬手捂住了安娜的眼睛。
“你长胖了吧?脸都圆了。”
他扯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借口,波澜不惊地说出来。
“喂!你也太失礼了!”安娜在一片黑漆漆的视野里胡乱地抬手捉住泽北的手腕,“我明明有很好地控制食欲……你快松手我真的觉得自己瞎掉了!……泽北荣治!!”泽北还是不依不饶地捂着她的眼睛。
她听到他在笑……他居然在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可是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安娜却不自觉地跟着泽北笑出来声,这使得她的挣扎看起来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安娜只能感受到隐隐约约的微弱光线从他手指缝里漏进来一点点,呼吸间还嗅到了泽北手心里的一点点味道,好像是他们家橙子香味的洗手皂,甜甜的味道被他的手心捂出暖暖的温度,她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指,越发地没力气去掰开了,好像两个人指腹间的纹路依依不舍地缠绕到一起去了。
泽北忽然停下了嬉闹的动作,另一只手按住了安娜的肩膀,靠近她。
“生我的气?”
“没有。”
“口不对心。”
“要生你的气我早被你气死了!”
“你在气什么?”
“……”
安娜没吭声,忽然觉得有点委屈。泽北垂下睫毛看着她失落撇下去的嘴角,心里怪难受的,像被一颗小石子砸了下心脏。
“我……”泽北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想说的话卡在喉头翻滚,灼灼地烫着声带,他努力清了清嗓子,最后还是词不达意,“咳……给你带了好吃的糖。”
“你哄谁呢……快松手!我还要去买酱油!”安娜一边笑一边逞强地挣扎着,胡乱地抬脚往前踢,泽北往后躲了一下,手心就从她眼睛上挪开了。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安娜的眼睛感到有些不适应,她一边揉着酸胀的眼睛一边往超市的方向走,没走几步回过头,冲着站在身后双手抄兜的泽北荣治挤了个难看的鬼脸,“幼稚鬼荣治!幼——稚——!”
泽北从一脸无所谓地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家伙一点没变,还是喜欢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自居,总是老气横秋地教训自己。他转身往家走了几步,手都按在了家门的把手上时他鬼使神差地侧过脸去看了一眼越走越远的鹤田安娜。她穿着厚厚的棉衣,戴了一顶乳白色的毛线帽,帽顶上坠着个樱红色的毛线球,于是她看起来就像被放在夕照下的街道旁的很美味的覆盆子冰淇淋。
半个小时后这杯覆盆子冰淇淋回到泽北家,除了抱着购物袋,还面色微妙地捏着两张券。
“那个……去抽了个奖,结果中了头奖。”
“咦?!运气这么好。头奖的奖品呢?”
鹤田安娜在大家满怀期待的表情下如实相告。
“三天两夜的双人温泉之旅。”她举起两张券挥了挥,“有谁想去吗?”
其实……泽北荣治还是很庆幸自己被爸妈“强行”安排来跟鹤田安娜结伴旅行,比较痛苦的是自己还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甚至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因为向来直来直去的泽北荣治对于不坦荡的样子十分不在行。
“小子。”头天晚上收拾行李时,阿哲啃着苹果笑得意味深长当地看着他,一语道破。“其实心里乐歪了吧?”
“少啰嗦了。”泽北低下头,却藏不住在父亲的调侃下逐渐发热的耳尖,于是奋力把水壶塞进行李箱里,故意弄出许多声响,好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听起来底气十足,“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去吧?那么远……”
泽北哲治咔擦咔擦地啃着苹果,乐得眉飞色舞。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出发,阿哲看着自家儿子朦胧的睡眼以及那两笔乌青的眼圈,感叹着这个心理素质一向过人的少年原来也会有紧张得彻夜失眠的状况。
鹤田安娜溜溜的黑眼睛在他脸上上下扫视了一番,最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昨晚没睡好吗?”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