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风言风语势必会影响到他们,事情一出,她立马联系家里两个小的,让他们把网断了,不让两个老人出门。
赵开元那边公关声明发布得很及时,公关稿提前有给陈卡酒方看过。
陈卡酒向他致歉,她仍然还有愧疚的心思。
赵开元反倒是已经放下了,关心道:“你做好向大众坦诚一切的准备了吗?”
他知道一个人面对自己不愿面对的过去是很困难的,更遑论是在大众媒体前公布所有。
“我不知道。”陈卡酒如实回答。
* * *
白季羡和朴载玉一起去为听风乐队前主唱祭拜,今天是他的忌辰。
两人在墓园待了一天,没有看过一眼手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自从他去了海外,就很少回来看过他。
墓碑贴着的照片不是黑白照,是彩色照片。
照片主人眉眼弧度弯着,是很有治愈力的笑容。
他是在救一个意外失足落水的小女孩儿中,无意间溺亡。
他出身贫困,但他很热爱这个世界,也在很努力的生活。
白季羡每每来看他都会觉得很低落,很遗憾。
那么努力生活的一个人,在还是灿烂年纪,拥有着最灿烂的笑容,年龄却永远定格在25岁。
早上还晴空万里,过了下午两点,云层开始慢慢变厚,灰蒙蒙的,乍然响起几声闷雷。
入秋后总是下雨,白季羡和朴载玉交换了一个眼神。
白季羡刚启动汽车,朴载玉将静音的手机打开铃声。
他看见了什么,忽然神色慌忙,连拍了好几下白季羡的胳膊。
“哥哥哥,你看。”
是陈卡酒的事。
几个小时就已经发展得全网皆知。
白季羡隽秀的脸蒙上担心。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卡酒自己一个人在家,白季羡买了甜点和咖啡过来。
他没有不打招呼就直接上门,而是用上回打的赌为借口。
电话里白季羡没有多说什么,以至于陈卡酒在等他的同时,自己想了很多。
可视门铃响了,陈卡酒看了眼是他,才打开门。
她从鞋柜里拿出新买的拖鞋,这是她让简柔给她购买日用品的时候顺带的。
毕竟以后有客人来,也需要用到。
对,没错。
白季羡看着脚旁边的黑色拖鞋,扬了扬眉。
陈卡酒被他微妙的眼神看得有些不敢回视。
她侧开身子让他进来,兀自拆开新的免洗洗手液,佯装从容地递给他。
白季羡刚才在门外,他没有嗅到空气中的药香,进门后,那股淡淡的药香愈发明显。
他细细地上下打量陈卡酒,惊诧道:“你又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仔细一闻,是药膏味。
他以为她是躲避媒体,无意中受伤了。
陈卡酒穿着宽T和宽松长裤,素颜有些苍白,状态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很好的样子。
她鼻梁上托着一副黑框眼镜,见他露出失措的模样,耳根微微一红:“没,我没事,就是天气不太好,膝盖有些不舒服。”
白季羡想起她是因为旧伤,无奈下了舞台。
陈卡酒身上不只是膝盖有伤,甚至连腰也不是很好,只不过这些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白季羡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便知晓她的伤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陈卡酒带着他进入工作室。
白季羡手上还拎着吃的和喝的,问:“东西能拿进去吗?”
陈卡酒粗糙惯了,并没有什么食物不能进工作室的习惯:“可以。”
陈卡酒要付的“赌注”已经写好,白季羡发消息索要“赌注”时,她还没有作词。
白季羡执意要听编曲,既然他不在意,陈卡酒无奈只好答应。
正好,她也有事要和他说。
陈卡酒电脑页面就是要给白季羡听的新曲。
白季羡要来前,她正在修改。
白季羡一边打开甜品盒子,忙完又细心地拆开吸管,插入杯中。
陈卡酒正专心于电脑,听到身边的声响,她才回过头。
白季羡已经把下午茶摆好在她身边,此刻正和她刚才一样,认真听着。
她回过头,白季羡也看了过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目光:“怎么了?”
两人坐着的距离很近,为了看清电脑,白季羡还往她的方向倾了倾身。
陈卡酒脑袋死机了一瞬,眼前人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自己。
“没,没事,就,我想说蛋糕挺香,还挺好看的。”
白季羡眉梢微微一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