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一夜再激情浪漫,最后也不过就是收拾情绪一起吃烤地瓜,附加合影n张。
卯时,雨停过后便就是鸟叫,白日的光亮照进山洞。当淳勉醒来时,身旁早已没了王佳佳的踪影。昨夜的种种温存就像是梦境,他回味过后终觉食髓知味。
男女温存固然销魂,可他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他稍作整理,望向洞外的世界,心想他得赶回皇宫上早朝。
说白了,他也是‘打工人’的一种,只是级别比较高而已。
北冥朝堂,皇帝坐在龙椅上,他面无表情地听百官就靖王要退婚大闹皇后寝宫讨要丞相千金的事儿翻来覆去地嚼。
似是听得乏了,他索性就直接对着姜丞相发问,让这当事人之一也说说看法与见解。
姜丞相自事发以来就一直没有吭声,当然他的本意就是什么都不说,任由那姓赵的自由发挥去。他深知,靖王这一出闹腾是把姜氏给拖下水了。如今所有的矛头和关注点几乎都聚集在了姜氏,无论姜氏做什么,都会被放大。
如此,姜丞相很是烦躁,且他发觉赵氏武德侯更是借此隐身,有意把所有的事儿都往姜氏推。
他站在朝堂上,当听见皇帝要他说说看时,他心里发恨,却也只能摆出无奈的姿态,作势退一步道:“靖王是皇子,本相的孙女能得靖王的青睐是她的福气。但圣上您赐婚在前,如此一来,不知太傅又有何看法?”他索性将问题抛给太傅,大不了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太傅是何等人物,储君的老师,当朝最是学富五车的人物。读书人一向清高,当姜丞相把问题抛给他时,他一脸的厌恶,并直言:“小女婉婉不是物件,她自当有她的归处。”
太傅的话就像是榔头敲在铁块上,字字有声,且句句梆硬。
皇帝听出来了,这是一个和稀泥不愿掺和,一个不愿妥协嫌弃乌糟。他目光轻瞥,看向太子。
淳勉留意到了他父皇的眼神,见此情形,他知是轮到他来说话了。且当是个机会,他上前说道:“靖王是儿臣的弟弟,作为兄长儿臣必须承认此番是弟弟任性了,并需得让他及时收手,不可再肆意伤人。”
他没有给靖王留面子,也意味着他今日与赵氏直面撕破脸皮。此言一出,他便没有回头路,需得将赵氏借此一举压下。
他转身看向太傅,而后又看向姜丞相,眼里似是下了笃定的意思,大声谏言:“父皇既然已经下了婚配,那必定是没有收回的道理,因着这是圣上下的圣旨。儿臣以为,理应一切都照着圣旨来安排,不该委屈先生的爱女,同样表妹也不应扯入此等荒唐。”
说到此时,他抬头看向皇帝,只见他的父皇正饶有兴致地听他说话。他想,这一次父皇是想让他来做刃了。
得了信号,他便持笏板双膝跪下,叩首道:“儿臣恳请父皇即刻给靖王立藩,好让这场闹剧终结。”
储君在朝堂之上直面提出立藩,这不仅仅是储君的想法,更是另一种信号。百官听闻太子谏言后,纷纷有样学样地跪下,恳请皇帝给靖王立藩。
皇帝看着朝堂下几乎大半的权臣都跟随太子,他饶有兴致的面孔逐渐收起,沉默了片刻。
“再议吧。”依旧是面无表情,皇帝给出了他的决定。
这个决定淳勉不意外,他本就是冒险一试。而且,他很清楚,皇帝的‘再议’就是不满百官附和储君。因为,这打破了皇帝一直以来所制造的平衡压制。
但是,储君不能是摆设,淳勉总是要将威胁他的人铲除干净的。这不是他的选择,而是储君这个位子必须面临的问题。他不能落败,也总有一天要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他需得为他背后的数千万条性命负责。
2017年10月19日,早上7点30分,王佳佳在出租屋里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
在出门前,她看了一眼被她整齐叠好的狐毛大氅,回想昨夜的种种,突然没有了时空穿梭的波澜。也许,对于每天早上会从她的小说里穿越回来这事儿,她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好像她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早上好,刘组。”上班刚出电梯门,王佳佳就和刘艳打了个照面。她稍微有些楞,但很快就恢复职业笑容,和对方打招呼。
刘艳看到王佳佳了,但是她并没有回应,只是看了一眼对方就转头往公司走。
不像刘艳以往傲气的模样,今天这位组长看起来情绪似乎不好。王佳佳有点儿好奇,她跟着打卡进公司,并忍不住多看了对方两眼。就是这两眼,看得她一身汗毛立起来,她瞧见对方满身的怨气。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王佳佳闷头就往工位走。
“佳佳,早!”老李看隔壁‘邻居’来上班了,他活络地打招呼,并挪动椅子过去,开启清晨第一道八卦,说:“瞧见邱波和陈建军了没?”
王佳佳刚刚才到公司,她戴上工牌,一边开电脑,一边疑惑地问:“没啊。怎么了?”想到这俩人的为人,她猜测多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