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有些方面和正常人观念不太一致,但她考虑问题十分现实。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她需要的性伴侣绝对不能是周围熟悉的人,那样会很影响她的正常生活。
可在她交际圈外的男人唐念之又没有足够的成本去辨别,健康没病且让她能下得去嘴的男人太少。
这种事情愿忍着也不能贸然出手留下麻烦,唐念之生活里需要解决的事情太多,发现这问题一直到她走出校园前都太难有机会去解决,她到后边也就没再琢磨。
一直到六月底,唐念之之前做家教的三名高三生都已经出了高考成绩,唐念之对于他们的分数早就有过大致的预期,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
牧诚禹原本成绩平平,后来接触了唐念之后,分数和年级排名开始稳步上升。
他给唐念之打电话时语气诚恳极了:“这次考试我爸妈他们都挺满意的,我已经和他们约定好在家里的院子里办个聚会。唐老师你也来吧,长辈到时候都不在,就我们一群年轻人一起玩儿。”
“我是你老师,也是你的长辈。”
“我俩就差三岁!”牧诚禹在电话那头怪叫,“你虽然是我老师,但我是把你当朋友的,以后说不定我就要叫你学姐了……”
“你的分数可以上青大?”唐念之感到有些惊讶。
“是呀,我老师给我看了排名的,问题应该不大。”
又是一个令人羡慕的首都子弟。
“我考虑一下吧。”
之后大学也开始陆续放假,唐念之对于这类应试已经到了手到擒来的程度,定完回老家的车票,她发现自己难得地在校园里多了几天空闲的时间。
牧诚禹又给唐念之打了一次电话。
“唐老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不止是我,还有我的几个同学,出成绩后都想当面谢谢你呢。”
牧城禹的母亲祁女士对唐念之很欣赏,在接手牧诚禹的课外辅导后,三年间对方主动提出了好几次涨薪,到后来唐念之的薪水已经和首都里的专职老师差不了多少了。
在高考前一个月,唐念之认认真真地搜集了不少资料,在图书馆里敲了两天电脑,给牧诚禹押题出了一本试题资料。
牧诚禹当时十分重视这份资料,过了一天后给唐念之打来电话询问,他有几个同龄的朋友也想复制一份资料,唐念之干脆地同意了。
事实证明学霸还是那个学霸,唐念之押题的水平没有倒退,有几道数学大题和她整理出来的资料例题所考查的知识点完全重合,牧诚禹和他的几个朋友基本都得了分。
“真的只有你同学在?”唐念之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顾虑。
“当然,我已经和我妈他们打过招呼了。”
“那好吧。”
唐念之终于松口答应,牧诚禹在自己卧室里放下手机后高兴地握拳,然后立即给自己的其他哥们儿打电话。
“喂,航子,我老师答应过来了,到时候你看我吹没吹牛……”
第二天,唐念之又将那件及膝束腰小黑裙给穿上了身,另外一套米白色的套装她还没拆,打算等回到家里再穿给她的外婆还有母亲看。
依旧是那张不施粉黛玉质天成的脸蛋,唐念之为了与身上衣物搭配协调,还特意将一头乌黑顺滑的直发给放了下来。
在小区门外准备接她的牧诚禹看到唐念之,脸色嘭的下就红了。两人明明已经认识了快三年,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平日里朴素简单的样子,可今天她头发一放下来,活脱脱就是个清纯大美人,牧诚禹又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心动感觉。
“老,老师你今天怎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稚气未褪的高大男生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道。
“今天不用给你上课,我是你老师,总不能让你丢人吧。”
虽然这张脸在很多时候都给了唐念之足够的吸引其他人目光的能力,可是这个世界上的先敬衣冠后敬人的情况还是太多了。唐念之之前浑身上下的穿戴不超过一百块,在繁华如梦的帝都,有些时候确实也会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这三年里牧诚禹和他的家人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唐念之也不想在自己学生组织的聚会上太过随便。
牧诚禹刚刚将唐念之引入他家宽敞优美的后园,在场一二十个青春年少的十八岁少男少女都一致地将目光转移到他们俩身上。
唐念之比这群刚刚解放的高三生大三岁,不觉得有丝毫紧张,神色如常地颔首说了句“你们好”。
几个男生结结巴巴地也向她打招呼,牧诚禹赶紧给唐念之找了个伞下晒不到太阳的座位,然后又跑去另一边的几个烧烤摊上给她挑选一些食物。
“诚禹,那位就是你口中常念叨的老师啊?”和牧诚禹关系最好的死党围在他身边,个个眼神中都萦绕着浓浓的好奇。
“是啊,怎么啦。”牧诚禹故作平淡道。
“你小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