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一些,一岁半的年龄差,在体型上再也占不了什么优势,崔时琰每每都能将堂哥按在地上揍哭。
后来他跟堂哥都长大了,要开始念书,叔父家里条件也好了一点,两个大人便商量着,将他们送到城里去念书。
崔时琰小时候不叫崔时琰,而是叫崔杰,还是后来他识了几个字,开始嫌这个名字土,偷了家里的户口本跑到村里面改名。
事情败露以后,从未打过他的叔父手里拿着藤条,几乎将他打的半死不活。
他记得清楚,当时叔父气得浑身发抖,脸都涨红了,眼里还含着热泪。
叔父对他说:“你的名字,是你父母唯一留给你的东西,包含了他们对你的期望。”
崔时琰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往地上“呸”了一口,不以为意。
既然他们什么都没给他留下,母亲又在他三岁时就弃他而去,那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让他带着他们的期望而活。
他只属于他自己,他不要叫崔杰,他是崔时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