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轻盈灵动的蝴蝶在上面停留一般——哈利觉得她就差直接吻到她的发丝了。 维娜咯咯地笑着,芙蓉又说:“记得给我们写信,常联系。” 加布丽也不舍地扯了扯她的袍角,维娜从兜里掏出几颗奶糖给这个小姑娘,想了想,又把糖换成了曲奇饼干,叮嘱道:“你还在换牙,一次不能吃太多糖噢。” 哈利充满戒备地看着德拉库尔姐妹花。 克鲁姆特意来找赫敏说几句话,赫敏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跟克鲁姆走了。 “你最好快点儿!”罗恩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马车很快就要来了!”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罗恩让哈利留意马车,自己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想看清克鲁姆和赫敏在做什么。 哈利和罗恩对视着,他们这对有苦说不出的难兄难弟哟。 在他们返回国王十字车站的路上,天气和他们去年九月来霍格沃茨时完全不一样,天空万里无云。 在行进的车厢里,赫敏跟他们“郑重”宣布自己已经拿捏住了丽塔·斯基特的把柄:“我终于弄清她在不应该进入场地时,是怎么偷听到别人的秘密谈话的。” 哈利有一种感觉,似乎赫敏这些日子来一直渴望把这件事儿告诉他们,但看到所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她只好克制着没说。 赫敏压抑着得意的情绪,声音微微颤抖着:“她是一个没有注册的阿尼马格斯。她能变成——” 赫敏从书包里掏出一只密封的小玻璃罐。 “——变成一只甲虫。” “那不可能——你在开玩笑——”罗恩把瓶子举到眼前,低声说。 “没有,我没开玩笑,”赫敏满脸喜色地说,“我在病房的窗台上抓住她的。你仔细看看,这只甲虫触角周围的记号和她戴的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她一年到头四处飞来飞去,寻找可以大做文章的材料。” “那天我们看见马尔福在那棵树下……”罗恩慢慢地说。 “他在跟丽塔说话,丽塔就在他手上,”赫敏说,“当然啦,马尔福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丽塔就是这样对斯莱特林们进行那些精彩的小采访的。他们才不在乎她做的事情是不是合法呢,只要他们能在她面前胡乱造谣,诽谤我们和海格就行。” 赫敏从罗恩手里拿回玻璃罐,笑嘻嘻地望着甲虫,甲虫气愤地隔着玻璃嗡嗡直叫,当初在三把扫帚小酒馆里,丽塔叫嚣着会给赫敏点颜色瞧瞧,她确实做得很下作,可是她斗不过一个智慧的小女巫,现在她就成了一只随时可以假装没看到,一脚踩扁的甲虫——那都是丽塔自作自受。 “我告诉过她,我们一回到伦敦,我就放她出来。”赫敏说,“我给罐子念了一个牢固咒,这样她就没法变形了。我叫她两年之内不得动笔写东西,否则我就把这个秘密公开出去——看看她能不能改掉诽谤和侮辱别人的恶习。” 赫敏平静地笑着,把甲虫放回了她的书包里。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 “干得很聪明嘛,格兰杰。”德拉科·马尔福说。 克拉布和高尔站在他身后,塞尔温也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就像是来例行公事的——如果每天追在德拉科屁股后面也算“公事”的话,不过这点小事跟荣登马尔福夫人宝座相比,算不了什么。 哈利还从没见过他们几个这样得意,这样傲慢,这样气势汹汹的样子呢。 “这么说,”德拉科朝包厢里跨进一步,缓缓地打量着他们,嘴角颤抖着露出一丝讥笑,慢慢地说,“你抓住了某个可怜的记者,波特又成了邓布利多最喜欢的男孩。真了不起。” 他脸上阴险的笑容更明显了。克拉布和高尔发出阵阵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