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他们的船才有办法离开。我是相信他们不会这么做,但既然你有疑虑,你想个法子解决,只要教主同意我就没意见。我先去收东西。」
范遥懒的跟谢逊做无意义的争论,干脆把麻烦事推给谢逊解决,他现在更在意他路上的食材够不够用,还有他还要去把那自闭好多天的小墨蛇找出来。
于是范遥去灶室填满了自己的箱子,然后在屋里屋外东敲西找,这才把躲了好多天的小墨蛇找出来。
一回到范遥手上,小墨蛇张口就咬,以泄愤之前被范遥欺负的事。
张无忌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范遥跟小墨蛇互瞪,不禁哑然失笑。敢请范右使你跟自己养的蛇感情不好啊?
「范右使。」
「是,教主。」范遥结束跟小墨蛇无聊的对峙,盖上收拾好的箱子,乖巧应道,「决定好了?要出发了吗?」
张无忌点头,想了想又道:「你不可以杀那些人。」
「嗯?怎么突然如此交代?」
「义父说要我胁迫他们,让他们往我们要的地方驶。」
范遥眨眼笑道:「教主请加油。」
张无忌垂下眼,语调有些奶声,「你没要帮我?」
范遥好无辜,「你让我不杀人的,所以只能请你自己加油了。」
张无忌叹气,觉得难过,说着要去给蛛儿说一声,便先离开主屋了。范遥目送走张无忌后,笑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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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伙人上了船,张无忌到舱内舱外巡了一圈,确认没有赵敏的身影,船上的官兵水手也并非会武功的人。
座船拔锚扬帆。
范遥就坐在船边上,脚下踩着他的箱子,等着看戏。
船只驶出数十丈,张无忌便胁持了这帮蒙古人的领导拔速台,威胁他吩咐梢公将船往东行驶。说着还举起右掌,往船边上一拍,木屑纷飞,船边登时缺下一大块来。吓的拔速台连连求饶澄清自己绝无恶意。
张无忌见他说得诚恳,应非虚言,于是放开他手腕,走到船头,两手各提起一只铁锚,双手一扬,两只大铁锚一齐飞向半空。待两只大铁锚落下来,张无忌使出乾坤大挪移,双手一掠一推,两只铁锚又飞了上去。如此连飞三次,他才轻轻接住,将两只铁锚放在船头。落地无声。
范遥只想鼓掌。如此轻描淡写,他不会乾坤大挪移,可重现不出来。
而拔速台等众蒙古人,从马上得天下,最佩服武勇之士,见他武功如此惊人,当即臣服,再也不敢起异心。
谢逊猜赵敏所遣的炮船必在闽粤一带海面守候巡视。为避开赵敏的视线,让张无忌指示梢公向东驶,直航入大洋之中。到第五日,又改道向北。接连驶了二十余日才又折向西行,航返中土。
如此大费周章的绕了一大圈,就是赵敏再怎么厉害聪明,也难猜到此船的所在,更是推不出靠岸的时间。
范遥没意见,他也觉得避着元兵的视线回中土会比较好。他没意见归没意见,但要是谢逊又来跟他吵跟赵敏有关的事的话,他还是很乐意奉陪,吵起来不留情面,时常杀气腾腾的要动手,搞的张无忌经常就很头痛,后来干脆直接把范遥支开,尽量不让这两个人呆在同一空间里过久。
这一个多月之中,在船上的饮食依旧是范遥全包,他的箱子里野菜野果丰富,没事还能捕捉海中鲜鱼。好在谢逊还没怀疑范遥到连他做的食物都不吃,张无忌暗自松口气,范遥看张无忌每次都在他跟谢逊之间慌张两难,实在不忍告诉他,他们真的没闹翻,只是作戏给周芷若看而已。
某日,张无忌突然找上又被赶出船舱到甲板上吹风的范遥,神情带着几分歉意。
「总是如此委屈你,真是对不住。」
「教主不必道歉,这没什么。狮王顾虑的有理,你没有做错任何事。」范遥柔和微笑道:「教主找我是有要事吗?如果只是在意我的心情的话,还不必费心,我没事的。」
他怎可能有事?范遥跟谢逊的吵架,都快要变成两人打发时间的消遣了。
最近灵蛇岛上的事吵够了,谢逊还翻了万安寺的事出来吵,更还有十多年前张无忌被玄冥二老所伤的事。讲到万安寺,连周芷若都忍不住加入战局,这让范遥更是心情愉悦正大光明的回呛周芷若,顺带把光明顶刺张无忌一剑的事也拿出来说。即便二对一,范遥依旧把周芷若说的体无完肤。让周芷若认清了范遥就是很莫名的讨厌自己。
因为他们吵的凶,让张无忌更是万分两难。
「虽然我确实是有事要麻烦你,但──」
「但?」
张无忌叹气,「你稍微在意自己一点如何?」
范遥稍微偏了头,不明所以,「我?我没受伤,没什么好在意担心的。」
「我可是一直把你赶出船舱,你都不在意?」
「你总不能把狮王赶出来啊。我理解的。」一边是义父一边是下属,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