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我们三个人中谁率先开口。
可惜都没有等到,医务室的门就被打开,闯进来三个少年。
赫然是我的好室友们。
“你怎么了?”盛白曜直接坐在我的病床上,掀起被子,上下查看。
“这看起来也事啊,怎么就躺进医务室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
什么没事,两万米诶,我一个身体羸弱的人,怎么可能泡完,半路就晕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训练。”周绪不知怎么的,打断盛白曜喋喋不休的问话。
头一次觉得周绪是个好人。
盛白曜也不是那种听劝的人,但他勉强乖巧听话了,没有问什么,只是盯着我。
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好似在问我,你怎么了。
我们四人本身就不熟悉,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应栖鹤。
盛白曜的话,没那么熟悉,还是同学,而谢良就是完全不认识了。
我这个人一向喜欢用直觉来判断,谢良从进来一直保持微笑,彬彬有礼,也没有像盛白曜一样急切的问我怎么了,也没有像应栖鹤一直看着我,而是保持距离。
就像是不得不和室友一起行动的,不是因为室友之间的感情,才过一周,能有什么感情,而且一般都不见面。
就像我们是一个小团体,而他是被迫和其他人一起行动的,这种的主要是需要人际关系。
“喝了,医务室要保持安静,她没什么事,现在就可以离开。”宁鸢递给我一管不知道什么的液体,然后毫不客气的撵人。
我是一个遵循医嘱的人,尤其还是一个我觉得让我心动的人。
也没问这是什么东西,我一口闷了,很难喝。我面上忍不住抽动,深吸一口气压了下来。
“味道,很别致。”我强挤出一个笑容,我猜肯定没多好看,因为我嘴角在抽搐。
他把剩下的空管从我手中拿走,没有说话。
我只闻到宁鸢身上的药香,无论是什么时代,药剂的味道都是一下子就可以闻出来,并不是多好闻。
我感受到酸疼的身体逐渐舒适起来,肌肉仿佛被热水泡过一样,浑身充满着力量,我觉得我能跑个八百米。
“走吧。”从刚才进来一直安静的应栖鹤开口了。
我朝他点点头,麻利的下了病床。
盛白曜和应栖鹤一左一右在我旁边,就像两个左右护法一样,谢良在后面。
我们三个已经出来了,谢良和宁鸢还有周绪打完招呼后才追上我们。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粘着我做什么,盛白曜喋喋不休的问我怎么了就算了,应栖鹤还一直盯着我。
还有谢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融入我们。
……
我原本以为,经过上一次的事件,周绪会对我放松很多,没想到啊,他特地给我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不和其他人一起训练,我单独一人。
虽然是其他人的减量计划,但是完美的卡在了我的体力点,感觉练到最后要趴过去了,但还有一点力气回寝室。
终于,对什么都只有三分热度的我,想要放弃训练。
我摆烂了。
以为周绪会把我吵的狗血淋头,没想到是很认真的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