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来到我面前随意拍了拍头上的雪,与刚刚像是木偶一般的他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周身的气息都活跃了起来,穿着一身洁白的和服落坐在我身边,却意外地安静着不闹腾。
——这个大麻烦。
我根本不明白他来做什么的,也懒得管他,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望着眼前空荡荡的雪景继续发呆。
思绪正放空着,我突然脑袋一激灵想到了个致命的事情,“你是怎么让你的仆从帮你打掩护的?”
在被监视这方面,他们俩程度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只不过她是警惕,而他是保护。
而甚至一直被当做异类的她本人都比五条悟拥有更多的自由空间。
五条家的人应该都不可能会放任他一个人行踪不明地自由行动的。
“通过威胁他。”
男孩微笑着,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