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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海底针(2 / 2)

虽有些落寞,可面上还挂着些许笑意,“阿弦可是国师之事烦忧?国师吉人自有天相,还望阿弦放宽心些。”

连日来,姜弦跟以往不大一样,府中之人包括沈昕和在内,都觉得是姜弦久寻国师未果才生出的反常,倒也并未疑心什么。

国师君清半年前突然下落不明,剧本之中也未有交代,一说是得道成仙,二说是被女皇秘密杀害。

但到底如何,姜弦不知,其他人也不知,但国师谋逆之罪昭然若揭,若说是被女皇杀害倒也说得通,说是成仙而去,这理由也是牵强了些。

毕竟国师的声望举朝皆赞颂,若直言被女皇杀害,怕是她的皇位坐不稳。

姜弦无心去想这些,也没这个头脑加入这些争权夺利的阴谋之中,肚子的痛感越来越严重,冷汗从背中冒出,连着额头冒出了些许。

沈昕和看出了姜弦不对劲,关切问道:“阿弦,可要叫大夫?”

“不必了,我只是肚子有些疼,怕是吃了太多冰酪闹了肚子,我去方便一下就好。”姜弦站起身来之时,沈昕和一眼便瞧见了椅子上的垫子,瞬间神色一变,脸上泛起了红晕,支支吾吾道:“阿弦你……你是来……月事了?”

鬼扯的月事?呆愣了三秒的姜弦明白了月事是个什么玩意。

姜弦痛得直不起身子,弯着腰捂着肚子,将裙子提了起来,看向裤子中间,又转头看向刚才坐着的垫子。

“什么玩意,我居然有大姨妈?”咆哮声响彻整个天女府。

因连吃几碗冰酪,姜弦已然痛得唇色发白的躺在榻上翻来覆去。

夜间星子璀璨,月光柔和,照亮了一地。

沈昕和留了下来照顾姜弦,痛到绝望的姜弦也无暇顾及他,也任由着他忙前忙后,此时她心头油然一种对女性的敬畏,这一月一次的惊喜她着实无福消受,稍有好转的她终于有了胃口,面对着一桌子的佳肴,再看着站着给她夹菜的沈昕和。

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只有正夫配跟妻主一同用膳,就算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沈昕和也不例外。

瞧着低眉顺眼的沈昕和叹了一口气,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她自是看不顺眼这一切,她招了招手道:“兄弟,坐。”

沈昕和眼神之中掠过一丝诧异,随即显露出温和的笑意来,“阿弦,举朝上下也未有妾室与妾主同席吃饭的,我知你有心也就罢了。”

这话惊得姜弦长大了嘴巴,忘了吃递到嘴边的肉来,大块的红烧肉丢在桌上倒是有些可惜,她抬头看向沈昕和,只见他眼疾手快的将姜弦掉落在桌的肉夹至了一边,笑意缱绻地看着她。

姜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不禁道:“不吃饭的话就走,这么gay里gay气的看着我不好吧。”

虽说现在是女儿身,但是作为一个做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来说,对于这种性别转变也不是短短几日就能适应的,不过想想他的确挺幸运,若他以男人的身份穿越到女尊国中,怕是要被憋屈死。

沈昕和最终没了法子只能坐下来吃饭。

对于此事,府内众说纷纭,一说二夫人很快就要成为正夫,二说二夫人是姜弦最宠爱的夫人,以前切不可得罪。

“宠爱个鬼,二夫人进门三个月了,至今还未圆房,若说天女真宠二夫人也不至于这般冷待二夫人。”碎嘴的几个小厮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饭后,姜弦觉得无趣,不适感也好了大半,便让沈昕和陪同一起去遛食,很凑巧听到了这番话。

好家伙,原来是独守空闺的男人,姜弦略同情的瞥向沈昕和,自然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对于他的了解,断然不会上前理论,只能略僵硬的站在边上。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姜弦轻咳了两声企图缓解尴尬,但是尴尬之事已然发生,她这两咳嗽声非但没有化解尴尬,反而愈发尴尬,只见一小厮哆嗦的跪在地上,未言一字,另一个还算头脑灵活,跪地磕头喊饶命。

姜弦也未想过要治理两个谈论八卦小厮的罪,便教育了两句类似“和谐社会,你我共勉”之类的话。

“委屈你了。”见两小厮离去,姜弦不咸不淡的宽慰着沈昕和。

“若是阿弦觉得我委屈,便应趁早挑个良辰吉日圆房,那么天女府自然会把我当真正的二夫人。”只见沈昕和脸不红,心不跳与姜弦说完这句话。

瞧着他的模样,也定是受极了府内的窝囊气,但此时的姜弦已非沈昕和青梅竹马之人。

姜弦支支吾吾的半天也给不出一个答案来,沈昕和此时心底掠过一丝失望,他只是淡然道:“妻主,早些安寝。”

男人心海底针,先前还亲热的喊她阿弦,如今倒是生分起来了,姜弦点头的瞬间,沈昕和就已然转身,只留下愣在原地的姜弦。

望着他的背影,姜弦明了,沈昕和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只不过被这社会压抑久了不得不做出一副恭顺温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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