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妄之灾。”
傅延听了傅潇的话,心里更加不安,燕宁受尽委屈的样子在心里挥之不去。
他眸色暗了暗,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沉声道:“你先回去,这件事朕会处理。”
“对了。”傅延在傅潇临走前又道,“朕知道你是好心,最近还是少见燕宁为妙。”
“臣弟知道。”
宫人都很想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而傅延问话只传了傅潇,并没有传燕宁,宫人显然不知道傅延的考量,已经在脑子里补了各种可能,其中一种最为盛传。
天家富贵,身处其中应有尽有,羡煞旁人的光环加身,却往往最为无情。
傅延只传了傅潇,摆明最终决定放弃燕宁,维护傅潇,一个是妃嫔,一个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在明显不过。
特意不传燕宁估摸着是在商量对策,该怎么把所有的错都推到燕宁身上。
傅潇听到谣言,大为震惊,着实佩服他们,总觉得他们是不是太过于清闲了。
形势逼人,他也不好继续留在宫中,准备收拾东西回自已的王府暂避风头,等傅延把事情处理好,风平浪静后在回宫。
只不过,傅潇还没来得等到出宫,又被传去问话,只不过这次是太后。当傅潇到了长宁殿后发现燕宁也在,这传召的目的不言而喻,也是为了谣言一事。
两人互通了眼色立刻移开,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太后这一关。
太后望着燕宁和傅潇长叹一口气,在她传两人之前,傅延就已经提前来过长宁殿,向她说明了谣言四起的原因。
她相信傅延不会拿有关皇家声誉的事情和她开玩笑,二来也是相信燕宁和傅潇两人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毕竟这些年燕宁对傅延的感情她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的。
她也知道傅延不论是作为长兄还是夫君,都爱护两人心切,为他们一力承担后果。
纵使这件事仅仅是为了见傅延一面而发生的,也引起了轩然大波,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地就此让这件事翻篇未免也太过儿戏。
为了今后,她还是得找两人,好好敲打一番,让他们警惕些才好。
太后从入宫到站稳脚跟,见过各种大小场面,气质雍容华贵,同时也不怒自威,自上而下地望着他们,带着上位者的俯视:“你们可知哀家召你们所谓何事?”
傅潇心中一颤,快速起身,上前一步道:“是因为宫中有关我与燕宁的谣言一事。”
太后神情严肃道:“知道就好,分别来说说你们在宫里是什么身份,什么关系。”
“儿臣是陛下的胞弟,燕宁是我的嫂嫂。”傅潇道。
“臣妾是陛下的贵妃,傅潇是我的小叔。”燕宁道。
“哀家还以为你们不清楚。”太后又道,“常言道在其位,谋其职。这话也适于你们,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关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想清楚,免得不知不觉地被人拿了把柄。
“不要觉得哀家说话难听,这件事别说是在宫里,就是放在寻常人家,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淹死你们。”
傅潇和燕宁双双向太后跪下,异口同声道:“儿臣(臣妾)谨遵母后教诲。”
太后见两人认错态度不错,语气稍微松缓:“你们的事哀家听阿延说过了,你们本意是好,可也记住,即使你们是宫里位高权重之人,也切记谨言慎行。”
傅潇和燕宁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他们还以为会被太后盘问一番,没想到傅延已经替他们出面了。
太后又道:“阿延虽说过缘由,哀家也知你们事出有因。可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这事已经出了,哀家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们,该有的惩罚还得有,也好给宫中之人看看,别传咱们皇家徇私枉法。当然也会还你们清白。”
“哀家决定罚你们禁足。”
谈话结束后,傅潇被人带回宫外的王府禁足,燕宁被禁足在怜香殿。
福柔在知道消息以后,跑去长宁殿找太后说理,太后知道福柔也是个倔性子,放着不管怕是不留意就要自己想办法,万一惹出祸端……
于是,福柔也被禁足在落霞殿。
不久后,傅延前往长宁殿。
“母后,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