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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2 / 3)

最近新学的几首古曲,”顿了顿道:“都有清心凝神之效,”

“泽芜君这是什么意思?”

“忘机近日在精研《洗华》,不知魏公子可知忘机的用意。”

“泽芜君,我说你们姑苏蓝氏是不是都这么爱管闲事啊?”

“忘机是我胞弟,我很清楚他的心思,不管魏公子听与不听,曦臣有几句话告知,”

“……”

“世有定法,大道有责,如若这世上只有魏公子一人的话,你大可以随心所欲,但只可惜,这世上每个人都长着一张嘴,我希望魏公子不要因为过于自我,而影响到身边真正关心你的人,你若相信我与忘机,姑苏蓝氏可以帮你重拾剑道!”

“我信得过,但是我不想!”魏无羡将手中酒杯放下,道:“泽芜君都做不到的事,何况魏婴呢?就如泽芜君所言,这世上每个人都长着一张嘴,七嘴八舌之下,悠悠众口怎么堵的住,能堵的住,能圆滑每一个人,这般七面玲珑之人,心思只怕是深藏不露,这深藏不露之下又藏着怎般的心思无人可知,若是好的倒也罢,若是坏的,还不得整个仙门给他陪葬,而魏婴,不想做这样的人,”

“至于泽芜君所说的伤害了身边的人,魏婴觉得若是真正理解你的人,必是懂得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需解释一个眼神足矣,所以那些说伤害了他的人只是不懂自己或者为了自己的私心找些理由罢了。”

一番话毕,蓝曦臣如醍醐灌顶,若人人都能做到他这般洒脱随性自在倒也好了,偏偏这世上有这许许多多条规来约束世人,偏偏自己肩上是担负着一家之主的重任,所有的不由得自己。

看来今日没劝到他倒让他把自己给劝了,罢了!蓝曦臣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又倒过一杯酒刚拿到嘴边准备饮起,

魏无羡含着打趣之意嘻笑道:“泽芜君那日不也是让魏婴大开眼界了吗?”

蓝曦臣执杯的手一抖,

“魏婴从不知苏晓与泽芜君关系什么时候如此亲密无间了,从来都是镇定自若,遇事泰然处之的泽芜君那日竟也有了慌张,当着各世家的面居然与金宗主对起峙来,让魏婴好一番震惊,足矣说明泽芜君也是一位真性情之人,又岂会被这些世俗所偏见呢。”

那日,

“蓝宗主,这你就不对了,我儿倾心于这位苏姑娘,那她自当是带回兰陵金氏休养,你这百般阻挠又是为何?” 金光善临于那几丈高的白玉石阶上大声质问道,底下的每一个仙门弟子都听得清清楚楚,齐刷刷地朝着那石阶之上的另一个人看来。

金光善是真心为金如玉?非也!阴戒之事金如玉早期便告诉了他。

蓝曦臣无所畏惧,迎面而道:“金宗主只知金公子倾心于苏姑娘,又何曾问过苏姑娘的意见,若是只是金公子一厢情愿呢?”

“你,”听到这话,金如玉气急,将苏晓放于地上,三两步过来与其理论:“是不是在下一厢情愿,这是我与苏姑娘两个人的事,还轮不到泽芜君在这里指点,”

“你们姑苏蓝氏都是这般爱管闲事的吗?”

蓝曦臣并不急着回答,而在刚刚金如玉将苏晓放下之时,他便朝蓝忘机与魏无羡二人投去一个眼神,二人秒懂,立即走到苏晓旁边,扶起,将她护在了身后。

“且就先不论这是不是金公子一厢情愿之事,金公子难道不知女子名节胜于一切,若金公子今日执意将苏姑娘带走,待她醒来,来日又岂非是逼着她与你成亲?”

真是好厉害的话语,逼得人好生气,金如玉正要再上前一步与其再争论下去,被金光善一把推到了身后,“那依蓝宗主的意思呢,这位苏姑娘该何去何从?我儿已然说过,这位苏姑娘父母皆被温晁逼死,好好的一个府邸被他们一把火烧得也差不多了,这下总不可能送她回自己的家吧,难不成要送到你们蓝氏去?”

金光善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不成想竟被他说中了。

“不错,正是云深不知处。苏姑娘曾在云深不知处听学过一年,此间环境必是熟悉地再熟悉不过了,相比于金氏定不会感到局促,而且曦臣又习得一些药理,相信对苏姑娘的身体复原有很大的帮助,那么她暂住云深不知处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金某听说当年听学时,苏姑娘可是以一身男装进了云深不知处,终日与魏无羡他们厮混在一块,这会儿你让她回云深不知处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男人还是女人?”

“金宗主,请注意言辞!”蓝湛已然注意到了魏无羡眸中阴戾,在他即将要起身时,他先一步道。

底下的人看着这一出戏,实在精彩绝伦,这两位宗主对决的话一句比一句厉害,只是他们的脸上却显现出一副懵懵的状态,他们实在不知为何这两大世家竟为了一个姑娘舌战起来,这位姑娘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金氏倒也罢,谁不知金宗主终日流连花间,这私生子就有好几个,只是姑苏蓝氏,一向是清白为人,这泽芜君更是众仙士的楷模,从未有出过半点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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