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都不知道,怎么能连我一起骂呢?” 刘纯羽生气:“谁叫你们是一个公司的?你们是利益共同体,不骂你骂谁?还有,叫你们老板离我们家惠笙远一点,再敢这样侮辱她,我就把你们的黑料全都爆出去,大家一起死。” 这显然是真被气到了,刘子轩赶紧求爷爷告奶奶,并保证,自己等一下就去把这些事情都查个清楚。 挂了电话,他叹气,他哪有什么手段去查事情,唯有把问题都一股脑地抛给了宁斟。 可宁斟正在开董事会议,压根不接他的电话。 等散会,宁斟看见来自刘子轩的两个未接电话,心想这小子不会又给他惹了什么祸吧?十分不情愿地拨了回去。 接电话的却是刘子轩的小助理,她十分抱歉地说:“他现在正在录节目,等下了通告,就让他立刻回给您。” 宁斟也只有罢了,看一眼微信,惠笙仍没有任何表示。他百无聊赖,只好再驱车回家。 到家,徐氏姐妹已经出门了。冯阿姨正擦拭着花瓶,看见他回来,忙问:“吃了吗?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宁斟点点头:“下碗面条吧。” 冯阿姨便进厨房去了。她手脚很快,下了一碗肉丝面端了出来。 宁斟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看见这喷香扑鼻的面条,食指大动,却依旧优雅地拿起了筷子,一点也不肯狼吞虎咽。 冯阿姨擦着手,站在一旁,并没有立刻就走的意思。 宁斟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您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冯阿姨有些犹豫,她纠结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原本这话不该我来说,可这件事我觉得如果不告诉你,恐怕会引起什么误会。” 她给宁斟倒了杯水,又说:“今天早上惠笙小姐来了。” “什么?”宁斟拿筷子的手顿住,“她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冯阿姨说:“当时我是上去叫了你的,可你当时在洗澡,估计也没听清。我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徐家那两位小姐跟惠笙小姐站在一起,惠笙小姐的脸色不大好看,看见我下来,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走了。” 宁斟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他不是不清楚徐静珊的性子,恐怕没说什么好话。 他下意识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他那条消息看来未必是没有被惠笙看到,只不过是她不想再回了。 “你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吗?”他问冯阿姨。 冯阿姨面有难色:“徐静珊小姐你是知道她的,脾气暴,性格不好,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几乎没什么好话。徐千惠小姐呢,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可由着她那堂妹冲在前头,怕是心里也是一样想的。我只是下来后才听见她们说,徐静珊小姐劝徐千惠小姐好好抓紧你。” 宁斟哼笑一声:“我宁斟是吃回头草的人吗?我现在肯照顾她们,完全是看在当年徐工的份上,她们要是有别的心思,那就看错我宁斟了。” 说罢,他面条也不吃了,把碗一推就站了起来:“我得去找惠笙说清楚。” 他将车开得飞快,径直驶到惠笙的小区。下车后都来不及锁车,甚至来不及等电梯,直接冲向了楼梯间。 等他气喘吁吁地到了门口,摁了半天门铃,也未听见有人来开门的声音。 幸好他这次拿了钥匙,自己开门进来,却只见屋子依旧干净整洁,五彩斑斓的鱼在鱼缸里来来回回地游着,只不见惠笙的身影。难道她今天有通告? 他再次尝试拨打惠笙的手机,却依旧传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的冰冷女声。她会去哪儿呢?他焦虑地抓头发。 “咦,这门怎么开着?” 他抬起头,原来是惠笙的家政阿姨过来了。 “哎呀,原来是宁斟呐。”家政阿姨如今也认得宁斟了,笑着问,“你怎么过来啦?” 宁斟来不及客套,直奔主题问她:“惠笙呢?” 家政阿姨一愣:“怎么,她没跟你说吗?她要去伦敦一趟,已经走啦。” “伦敦?”宁斟惊讶,“去多久?” “这倒没说。”家政阿姨摇摇头,“只叫我还跟之前一样,每个星期过来打扫两次,给鱼缸换水就行。”她放下了篮子:“啊,说了这么多,我给你倒杯水吧。” 宁斟摆摆手,立马打电话给他助理:“查下最近一班到伦敦的航班是什么时候。”边说边往电梯里走。 家政阿姨觉得奇怪:“今天都怎么了?一个一个都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她摇摇头,不再费脑子去想这些事,手机外放电视剧,快乐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