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褚昱眼眶红红的看着她,没有理会她的责备,开口沙哑:“娘,韫儿……”
褚夫人瞪他一眼,招手让褚昱低头,与他说了几句话后,褚昱才红着脸站直,“那韫儿没事吧。”
“没事。”褚夫人说,“只是日后不可多食寒凉之物。”
褚昱点头,认真记下。
而此时,屋里的江韫,丫鬟伺候着她换下衣物后,府医一面给她扎针,一面说:“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郡主这是来月信了。”
长公主前些日子还同她讲了这事,只是江韫那时正犯困加之害羞,没怎么听进去,如今被府医一说,这便想了起来。
府医又同她讲了好些关于月信之事,又说了忌口之物,才提着药箱回了。
江韫这时已经不痛了,便撑着从榻上起来,才坐直,前面便覆下很大一片阴影。
她抬眸,褚昱手里端着个漆木盘子,里头放着一碗当归红枣粥。
江韫垂着脑袋不好意思去瞧他。
静了许久,还是褚昱将盘子放在案几上,替她披了件外衣,结巴着说:“小心着凉,粥……过会儿凉了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