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口。 秦妧时不时亲亲儿子胖嘟嘟的脸蛋,完全忽视了背后的男人。 三个月的孩子已不会频繁起夜了,可秦妧还是不放心,一直守在雪霖身边。 靠坐已久的裴衍抱拳咳了下,“妧儿,合该给为夫上药了。” 秦妧这才转过身,慢吞吞地挪过去,拿起金疮药,糊弄似的涂抹在他身上。 感受不到她的认真,裴衍勾住她的腰,偏头吻起她的侧颈。 等将女子吻得软了身子,才徐徐去拉裙带的接扣,埋首想要帮忙。 秦妧反应过来,好笑地捂住他的嘴,“做什么,秦先生?” “帮夫人纾解。” “不是有雪霖了么,秦先生怎还装糊涂?” 裴衍当没听见,撇开纱衫,嘬住她秀气的肩头,手也没闲着,“帮”了一会儿展开掌心,认真地问道:“这是什么?” 那是什么?那是雪霖的口粮。 秦妧被他一本正经实则厚颜无耻的样子气到,绕过手臂,朝他后腰上的伤口戳了一下,疼的裴衍“嘶”了声。 施以了报复,秦妧吹灭油灯,摸黑穿好齐胸裙,没着外衫,光着肩头躺在了雪霖身边,枕着手臂合上了眼帘。 裴衍躺在了秦妧身后,于月色下盯着如峦如壑的婀娜线条,将手抚在了她平坦的肚子上,划过肚脐,一寸寸画着圈。 秦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成熟的身体早已对某人了无招架力,想到他的伤口基本已经结痂,忍着排山倒海的赧然小声道:“你轻一点,别扰醒雪霖。” 哪里会想到“珍馐”会主动邀请,裴衍闷笑一声,哑而悦耳,“我说要了吗?” 他还得了便宜卖乖!秦妧掰开他的手朝雪霖靠过去,却在下一瞬,被裴衍抱到了身上。 “放开我。”秦妧压低声音,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君子不可食言而肥。” 抱着她坐起身,裴衍捧起她的小腿,逼她跪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个动作会使绷紧手臂的全部肌肉,只有臂力超群的人才能办到。虽说秦妧不怀疑裴衍的实力,但他伤势还未痊愈,哪能这般肆意而为! “放我下来。” 秦妧一面抱住裴衍的脖子稳住身形,一面急切地想要晃动着小腿,试图脱离桎梏,最后脱离是脱离了,却跨坐在了裴衍的身上。 裴衍低头,衔起鲜艳的裙带,慢慢向外拉去。 楚腰削背的女子,长发凌乱如瀑,在月影下媚而妖冶,加之胖兔儿莹润,以无法单单用“美”来形容,使得一向克制的裴衍扬起了俊面。 刚接受了他那久违的强势,秦妧不解地捧起他的脸,“怎么了?” 裴衍轻轻将她抱起,放在一团布裙上,摸黑拿起炕几上的锦帕,擦拭起鼻端。 意识到他偾张到流出了鼻血,秦妧噗嗤笑出声,带了点嘲笑的意味儿。 漆黑的夜会放大人的胆量,为人披上一层无形的甲胄,秦妧无畏地扬起优美的脖子,反手撑在炕面上,抖了抖黑缎的发,像只闲散的狐,散发着妖气,“秦先生不抗造,还是改日吧。” 改日,那可不行。 裴衍撇了染血的锦帕,猛地转身,轻轻扯住秦妧的长发,让她更为后仰,使得月光跳动在她的每寸皮肤上。 秦妧不是清素淡雅的长相,而是偏于秾艳的倾城朱颜,此刻这般姿态,足以用惊魂摄魄来形容。 可没等裴衍开始进一步的动作,前一刻还沉沉睡着的雪霖忽然哼唧一声,糯叽叽地呜咽起来。 小孩子在夜里会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察觉到无人陪伴时。 秦妧推开快要绷不住的男子,转身披上毯子,将儿子抱起,轻柔细语地哄了起来。 裴衍靠在窗边,扯了扯衣襟,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待雪霖再次睡着,一把拉过秦妧抱坐在膝,附身吻住了她。 吱吱声不绝于耳。 秦妧坐立着,素手轻搭男子的肩头,如注定要开在蔓藤上的紫萝,与裴衍不分彼此。 寅时三刻,秦妧没有多余的精力再顾其他,躺在雪霖身边近乎昏睡了过去。 裴衍碰了一下胸口渗出的血,忍着疼披上布衣,打帘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端着个木盆。 次日秦妧醒来时,浑身清爽,扭头看向还在睡着的男子,抬手解开他寝衣的系带,查看起胸口的伤痕。 昨晚最荒唐之时,她似乎触碰到了鲜血,却被他搅扰得思绪破碎,失了意识。 见伤口比之昨日加重了颜色,秦妧拿起金疮药,又为他涂了一次,之后为雪霖换了尿布,喂了“吃食”,才去往灶房帮刘嫂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