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看来了来——而她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天,直到阿利安娜给她一瓶复方汤剂。
喝下后西丝利变成了一个同龄的女孩,身形都相似,只是面貌不一样。她揪着自己黑色的头发,盯着镜子里自己明显带有犹太血统的脸,深深地疑惑了。
“你想让我干什么?”她十分不解,“解放集中营?”
“这个不用你来。虽然它也是我努力的事情之一,但德国的一些黑巫师和屠杀犹太人的疯子们有一些肮脏的交易,我不能用魔法去营救那些可怜人。”阿利安娜说,“我只希望历史按照它该来的来,如果我能锦上添花自然是最好......所以明天你要做的事情也会为反法西斯的胜利添上胜利的一笔。”
“说人话。”
“格林德沃和德国的麻瓜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实话我没想到他居然愿意和麻瓜合作。”阿利安娜耸耸肩,“最近我才得到了这个情报。于是这几天我调查了一下,发现他照样不喜欢麻瓜,但允许自己的一些手下和法西斯们合作,先毁掉一部分麻瓜的世界,再走狗烹兔。”
哇哦。
西丝利目瞪口呆:“我觉得这个想法不太可行,但为什么听起来很合理?”
讨厌麻瓜的巫师和想统治麻瓜世界的巫师合作,在她看来等于与虎谋皮。
“那当然,第三帝国的科学家们可都是些怪物。”金发女人悠然道,“如果被他们知道了巫师这样群体的存在,后果可想而知。好吧,我想这只是格林德沃计划里的一个后备选项,但很明显,我还是不能让这帮疯子搅合在一起,即使他们很可能互相玩死。”
“所以?”
“库特·埃尔斯特纳,德国巫师,格林德沃的追随者。”阿利安娜说,“他毕业于德姆斯特朗,但在麻瓜中伪造了一个身份——或者说夺取更合适。我追踪了他很久,他一直用魔法掩盖了周围人的认知,在麻瓜世界里他一直被认为是约纳斯·鲁默林,一个纳粹军官,纯正的雅利安人。”
西丝利眉头一跳:“别告诉我他就是那个和法西斯合作的憎恶麻瓜的黑巫师。”
阿利安娜打了个响指。
“猜对了,奖励一个任务!”她笑道,“一周前我从他手下救走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玛格丽特·弗莱德曼,她就是你这瓶复方汤剂发丝的提供者。她是出生在德国的犹太人,麻瓜出身,但也是个小巫师,因为魔法,被关进集中营活了很久,但你要知道获得太久了也会被注意到。所以她的情况被上报了,库特·埃尔斯特纳用鲁默林的身份带走了玛格丽特,准备带去给那群疯子科学家,再用于做黑魔法实验。”
西丝利喃喃道:“我几乎要被这群混蛋的无耻和恶心震撼了。”
“前几天我本来在追踪他的动向,没想到他带了这么个孩子,所以我施以援手,把小女孩救了出来,现在她已经在美国了。”阿利安娜说,“但库特·埃尔斯特纳可不会善罢甘休。他以为这女孩是自己跑出来的,她还见到了他使用埃尔斯特纳身份时的样子,现在这个黑巫师肯定想着抓她回来灭口,或者直接送给圣徒里热爱黑魔法人体实验的同僚。”
阿利安娜望向西丝利,而她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
哈,永远不该相信阿利安娜的话。
她对着阿利安娜做出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说好的打掩护呢?”
事情就是这样。
第二天,西丝利伪装成从黑巫师手下逃出生天的不幸的女孩,又假装被埃尔斯特纳发现。她在小巷里拼命的奔跑,不合身的肥大长袍底下是紧急门钥匙和魔杖,以及一把被剥削者阿利安娜改装过的□□,那是西丝利曾经熟悉的伙伴,穿越前工作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可她现在一点都不熟悉这玩意儿了。她曾经热爱格斗,现在也是,但她从来没有热爱过枪械。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惊恐的声音,实际上内心极度暴躁。在拉开距离的时候还要尽量跌跌撞撞,以免被库特·埃尔斯特纳察觉她其实是个诱饵。埃尔斯特纳猫抓老鼠一样看着她“逃跑”,最后幻影移形堵在她面前。
“逃跑游戏结束了,泥巴种。”埃尔斯特纳说,他现在是巫师的身份,有着一头棕褐色的头发,梳成当下流行的偏分,还像模像样抹了发胶。他的魔杖慢慢抬起,像是在选择那种咒语。
西丝利恐惧地呜咽着,然后趁着埃尔斯特纳装逼一样缓缓抬魔杖的时候,借着宽大兜帽的遮掩,迅速地对着埃尔斯特纳的大腿扣下了扳机。
子弹精准命中。还好手感还在,她想,不然曾经批准自己射击课过关的教官一定会后悔。
埃尔斯特纳被疼痛席卷,一瞬间脸上露出空白的神情。但他没有就此作罢,一束红光打在西丝利才站过的地方,那里地面露出黑褐色的焦痕。西丝利敏捷地躲过他的无声咒(鬼知道那是什么咒语,她袖子里的魔杖都被她当作摆设了),而一道咒语击中了埃尔斯特纳,他昏了过去,而一路跟随着他们的阿利安娜从黑暗中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