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仅仅通过曲沧风查明“伤契”是何物,对物不对人,算不得违背戒律。 凌守夷不知缘何,沉默。 顿半秒,才冷声道:“少说废话,我需要你帮我查明伤契到底是何物。” 曲沧风眼底透出几分惊讶,却也知晓凌守夷甚少求人,事有轻重缓急,当下点点头,道,“你稍等片刻,我去琅嬛福地为你调阅。” 琅嬛福地是仙门藏书所在,内中所藏古籍经典,各界情报消息数不胜数。 凌守夷想叫曲沧风帮忙调查一下他腰腹这朵牡丹,但夏连翘情况危急,为免分散曲沧风的注意便不曾开口。 更何况,他为人矜傲,不愿让外人知悉自己身变化,宁愿亲自调查。 他隐约能觉察出这朵诡异的牡丹暂时不会伤他性命,往后捎捎也无妨。 想到这里,凌守夷一眼夏连翘情况,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那件色的道袍内,不清神情变化。 “找到。”水镜内的曲沧风去而复返,行动甚是麻利。 凌守夷耐地等他开口。 没想到曲沧风却露出一副吞吞吐吐的神情来。 他耐等他斟酌几回,曲沧风还是没开口,他的目光十分迟疑,惊讶。 “有什么话就直说。”凌守夷面无表情,耐耗尽,不悦道。 曲沧风挠挠头,“这伤契,据载是云州附近的狐妖们爱玩弄的一门把戏。” 凌守夷安静地听他说话,“继续。” 曲沧风挑眉,“我搞不懂你端端地为什么问这个,是你中这伤契?还是另有其人。” 凌守夷:“说你的话。” “吧。”曲沧风苦笑,“这伤契其实倒也不算甚厉害的法门。中这道法契的人,一日之内必须要与人交合——” 凌守夷愣住。 “每隔一段时日便要交-合一次,共要交-合七日。否则——得不到人的欢喜,便会伤而,郁郁而终。” - 夏连翘缩在地,咬着牙关,默默流泪。身还盖着凌守夷那件色的道袍。 少道袍整洁素净,泛着淡淡的降香,也不知是用什么布料制成的,凉若冰丝。 但对于这个时候的夏连翘而言简直不亚于酷刑。 浑身下的肌肤敏-感到布料在身微微摩擦便激一阵过电般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耳畔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凌守夷回来。 就自己目前这副双颊潮红,欲-求不满的尊容,夏连翘犹豫一下,还是没掀开衣服,而是继续把自己罩在道袍下面问,“你回来?” “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凌守夷没开口。 出乎意料的沉默,让夏连翘一愣,里飞快地敲小鼓,“是没消息还是——” 难不成无解?她该不会因为欲-求不满精-尽而亡吧?这样掉未免也太丢脸。 “你可曾有仪之人。” 孰料,少冰清玉润的嗓音响,泠泠激寒玉声,激得夏连翘一个激灵,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你可曾有仪之人?”这次凌守夷顿半秒,耐地继续问道。 语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连翘里重重一跳。 难不成自己暗恋过他的事被曝光?但她现在这副尊容,凌守夷也不是不懂轻重缓急的人,为什么挑在这个时候问她? “你中的法契名为伤契。”凌守夷的嗓音在她头顶响。 冷淡如晚来松风寒。 “一日之内必须要与人交合,否则便会伤而。” “你可有人。”凌守夷沉默,飒然如春冰碎的嗓音,忽如清泉奔腾之中路遇山石拦路,泛着点儿难以觉察的滞涩。 “我带你去找他,救你性命。” 夏连翘一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掀开道袍,“你说什么?!” 已记不清听到曲沧风说的话时,他里到底是什么感受。 凌守夷微微垂眸,目光落点在巷口的荷花池,尽量不去夏连翘。 荷风吹来,暗香盈袖,香落满衣。 连翘蓦然掀开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