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默了片刻，“你喜欢我吗？”
还是只有利用？每次见面都太过刻意，太过巧合，她又不傻。
秦长安“呵”了一下，突然有些生气，“你觉得呢？”
顾里：“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便如同火上浇油。秦长安想起先前种种，心中火得厉害，可让他说出来又太没面子，他“哼”了一声。
顾里见他这般，有些拿不准，忐忑又认真地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问出这句话，早已考虑好了后果。不就是被人骂骂么，骂就骂吧，骂了又不会少块肉。
秦长安抿了抿唇，没由来想到了上元节那天，他又看了看眼前的顾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慌感。
他十分强硬地说：“顾二，你该回去了。”
顾里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她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殿下，天太黑了。臣下能借你府上的一盏灯吗？”
这句话太过温柔，又无法拒绝。
秦长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