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智多谋,实在令众魔望尘莫及……”
“英明个屁呀!还不是叫?讳偷了去!”阿虎却笑不出来,苦着一张脸急吼吼道,“阿染,现在怎么办?要不然我马上去追吕讳,把秘术抢回来?”
阿染揉了揉太阳穴,撇嘴道:“阿虎,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是那么的……”她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字,“笨!”
阿虎愣了一下,突然大明白似的喊道:“那书匣里的秘术是假的!?”
阿染:“你可以喊的再大声一点。”
阿虎赶紧捂嘴,心中暗悔:可恨!我都是被这臭小子给气糊涂了,否则怎么可能想不到秘术是假的呢!哎,真是在她面前跌足了面子啊……他急于找回面子,便说道:“你故意让吕讳拿走假的书匣,莫不是想要栽赃嫁祸?”
“若只是简单的栽赃嫁祸,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何必非要冒险以秘术作饵?”君安从容地驳了回去,说,“魔王大人如此行事,必定是另有打算。”
阿染咬着下唇忍住了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含糊不清地附和:“嗯……对,对,我……我就是这个意思。”
阿虎的脸又黑了许多。这下,他非但没找回面子,反倒是更显得愚钝不堪、难担大任!
他心里不断进行着自我安慰:不,我并非她所言那么笨,我只是被这臭小子能进她寝殿一事给气着了……对!气着了!
阿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问阿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谁知君安又飘飘然地反问了他一句:“魔王大人的筹谋岂是随意便可宣之于口的?”
“……”
阿虎彻底怒了,挥着拳头冲向君安,同时嘴里不停骂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同她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今日你爷爷我不将你打得——”
阿染连忙挡在他们之间,咳了一声,道:“?讳大字不识几个,却是将与秘术有关的字烂熟于心,别的不偷,专偷此匣,必是受了其主所托,特意来魔宫寻找此物的。”
阿虎的拳僵在了半空,犹疑道:“你是说,傲殷?”
“没错。”
阿虎无心再与君安相斗,缓缓放下手,神情凝重地立于原地,一言不发。
阿染道:“吕讳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故意将此事放在明面上说,如果今后我因古籍不见而质问于她,她大可以辩解称自己是光明正大地借阅,而非偷拿,且有名册在此,银货两讫,再找不着也是与她无关。”她走到那堆古籍旁,从角落里拿起一块鹅卵石,托在指尖把玩起来,又道,“我猜,吕讳是早有准备,将书斋花盆里的鹅卵石变成书匣的模样混在了这些古籍里,只要不打开查看里面的内容,便是谁也发现不了。”
阿染丢掉石子,习惯性地走向长榻,四仰八叉地往上面一躺开始思考事情。
君安忍俊不禁,刚想靠近就见一道身影从眼前划过。
阿虎急急忙忙用身体作遮挡,小声提醒:“阿染!你注意点儿形象,这儿还有外人在呢!”
“外人……”阿染猛地反应过来君安还在,激灵一下从榻上惊起,拍了拍皱乱的衣服端正坐好,又看了君安一眼,对他说,“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这就要他走了?君安收住脚步,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阿染,问道:“你就没有别的事情要对我说了吗?”
“没有。”
“阿染!”
“……”
阿虎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扫动,瞧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不敢贸然出声,心里盼着:打起来!打起来!
良久,终是阿染先败下了阵,开口道:“我让你去书斋盯着?讳,此事你做的很好,至于赏赐,我会派人给你送去。现在事情已经结束,我想,你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此话是疑问还是试探?阿虎屏息凝神,心想:原来她是故意让臭小子接近?讳的啊……
君安冷冷甩出一句:“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阿染无法回答,心知自己的说词站不住脚。
君安面露微愠,又道:“阿虎刚才提到的傲殷,你在月柳镇时同我说过,我深知其狼子野心,必不会是得到了秘术便肯罢休的,更何况,那还是一本假的秘术!今日他能派吕讳来魔宫行偷盗之事,明日就会让朱乔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所以要想事情真正结束,就只有——”
“住嘴!”
即便是在千思殿里,阿染也担心隔墙有耳,如果君安毫无顾忌地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被有心之徒听了去,便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是以她急忙打断了他的话,阔步走到他的面前。
虽然君安比她高出许多,可从气势上她并不输他半分。
阿染微微昂起头,直视于他,认真道:“此事非尔等可以妄谈!”
君安是一时心急才有些口不择言,他明白阿染的言外之意,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放软了声音说道:“阿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