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密惹来一些注目,搁在往常,严颂一定会害羞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经历昨天到今天的事情后,她身心俱疲,根本无暇顾及他人的想法。
严颂脑袋枕在沈芳洲的肩膀上,这正好方便了她在沈芳洲耳边隅隅低语年轻护士的好心肠。
莫名其妙就被打上家暴分子的标签,沈芳洲听后非常没有好气道:“不是我说,那姑娘什么眼神啊。”
严颂捧住他两颊使劲揉搓了一把。
“喂!别那么小心眼嘛,我倒觉得人家很好啊,你不知道,她一看就很紧张,但还是会主动询问我需不需要帮助。”严颂把脑袋搁在沈芳洲的肩膀上,“你想想,如果这个社会,每一个人都能够有意识地保护妇女儿童,那一定会少许多家暴还有猥亵的事件。”
几秒钟的沉默,沈芳洲忽然说道:“对不起。”
个把钟头前的那一幕,现在想来仍然觉得触目惊心,令他不敢深想的是,在过去,严颂曾经历过多少次类似的情景。
严颂摇摇头:“沈芳洲,其实你不需要……”
“需要。”沈芳洲吻了下她的眼睛,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话令严颂终生难忘。
“颂颂,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又,之后我会是你的丈夫,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不受伤害。”
“还有……你刚刚提到的家暴、猥亵,性别所赋予的力量优势却成为伤害另一性别的武器,身为一名男性,我实在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