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班回到家中,日复一日地一个人吃饭、看电视、洗澡、睡觉,那种寂寞的滋味真的可以噬骨;打开电视,看到新闻上讲入室抢劫犯流窜到她们那一片,她就得去超市买一包男士内裤挂在阳台上寻一个心理安慰;然而她更害怕的是,等她老了,眼睛花了,看不了书了,耳朵聋了,听不了电视,腿脚不灵便了,连下楼都成了问题,她还是一个人。那种滋味,想想便难以自抑的倒吸冷气。
忽地,有稍显凌乱的脚步声接近,严颂便停止了那些沮丧的胡思乱想,侧耳一听,低微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句不高不低的男女调/情声,在寂静幽长的走廊里一点点蔓延开来。
“怎么样,沈老板?”
“嗯,挺大的……整的?”
“呀,你怎么这么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