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图纸。
是人是鬼都在秀,难怪灵暄在挨揍。
沁柠把图纸还给忍,憋了半天才用中文憋出来一句。
“牛逼。”
“什么意思?”忍迷茫的接回图纸。
“没什么,太厉害了,普通的夸奖已经配不上你了”
忍的指尖在图纸上滑过。
“无奈之举罢了,若我是一个正常的剑士又何须这些东西?”
“小忍别这么说,不向困难低头,另辟蹊径,小忍才是最厉害的。”
“谢啦,夸奖我就收下了。”忍扬扬手臂“锻刀师估计已经到了,先走啦。”
“拜拜。”
沁柠慢悠悠晃到院子里,香奈惠正坐着轮椅晒太阳祛除寒气,沁柠走过去推着香奈惠在附近散步。
“看来香奈惠姐已经放下顾虑了?”
“嗯,对。”香奈惠睁开合上的眼睛,里面闪亮亮的全是笑意。
“原来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忍已经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剑士了。”
“对啊,”沁柠想起以前忍被她气得跳脚的模样“明明小时候超沉不住气的。”
“啊哈哈哈”香奈惠笑得眉眼弯弯“那我们沁柠长大没?”
沁柠冷漠无情霸总状。
“我告诉你女人,我只有三岁。”
“哈哈哈……”
刷啦啦,风起,树叶沙沙作响盖住两人的欢声笑语。
春去秋来,树叶绿了又黄。
“唉!不是不让你乱动吗实弥!又滚针了吧?该!”
“放屁矮子!分明是你技术太差!”
沁柠呵呵一笑,往实弥手背上的淤青一按。
“就赖你!”
实弥咬着牙把痛呼咽回去。
这半年里,香奈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经常留在病房帮忙,香奈乎和神崎葵也会在训练完毕后留下来打下手,倒是忍的任务越出越勤,繁忙的时间变长最近一个月都不见人影。
沁柠唉声叹气,拿起针管,又在实弥手上摸来摸去找血管。
“你tm还扎啊!”
“别废话,最后一针。”
“你有能耐你往自己身上试,扎老子还嫌老子话多?”
沁柠又一针下去。
忍不回来,蝶屋会扎针的又少一个,人手不够,沁柠只得尝试亲自上手。
试针自然不能拿蝶屋的孩子试,于是那几个常往蝶屋跑的家伙们便遭了殃。实弥义勇锖兔杏寿郎天元伊黑……没回来不挨个十针八针都走不出蝶屋的大门。
“嘶……好了?”
“好了。”沁柠心满意足看着针头上方软管里的一截血柱,反手把针拔出来,顺手还给实弥差点没让扎成筛子的手丢了个治愈术。
“哼,这还差不多。”
“一会你去哪儿?”沁柠看着实弥穿外套。
“回总部交任务。”
“太好了!”沁柠一拍巴掌,颠颠颠推来一个看着就很沉的箱子“我有点调理身体的药想给主公送过去,我不太好拿,嘿嘿,你看咱俩这么顺路,帮帮我呗。”
实弥彻底被她的厚脸皮惊呆了。
“你摁着我试针也就算了,你怎么有脸再来找我当劳动力?”
“好人一生平安。”
最后不情不愿的实弥还是架不住沁柠的软磨硬泡,帮她把箱子抬到主公府邸,甚至还贴心的帮她送入库房才扭头去交任务。
沁柠往主厅走时正好看见一个美丽的白发女子端着药膳走在前方。
“天音夫人!”沁柠叫住她,追过去分过她手中一半的东西。
天音神官——主公的妻子,家族世世代代都是神官,与产屋敷家世姻。
“神使阁下。”天音屈膝向沁柠行了规范一礼。
沁柠无奈。
“天音夫人,您不必这么对待我。”
天音却摇头。
“侍奉神明是我的职责,不可有半分逾矩。”
又一次劝说无果的沁柠叹气“怎么拿了这么多药膳调理?主公身体不适?”
“是的,神使阁下,耀哉大人似乎是诅咒发作了。”天音垂下眼盖住眼中担忧的神色“而且比以前都严重。”
“这样吗……”沁柠收拢五指把药碗端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鬼舞辻无惨那边派出来寻找灵暄的鬼不断减少,也不知是放弃了还是另有图谋。
倒是主公的诅咒逐渐发作,现在那片青紫色的诅咒已经长到主公眉梢。
推开门,主公正闭着眼正坐在桌前,面色青白,但单看他的神色很难看出他正在遭受诅咒的折磨。
“沁柠来了?坐,我现在有点晕不方便睁眼,抱歉。”
“没事没事……”沁柠一进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