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杏寿郎终于“屈尊降贵”的把目光分给沁柠些许。
“[火之神神乐]这个词,和你所说的呼吸法的形态,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你父亲的神乐,能用在战斗中是一件好事,但这个话题只能聊到这里了!”
“哎!”谁都看了唯独提问没被看的炭治郎慌慌张张。
“那个,能多说几句吗……”
杏寿郎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之中。
“来当我的继子吧!我会照看你的!”
“给我等等!”完全接不上他思维轨迹的炭治郎终于忍不住大声吐槽。
“还有你到底再看哪里啊!”
说得好!炭治郎!
灵暄脸都要板僵了,心里的小人捂脸眼泪拉了出来。
谁跟你说话就看谁啊大哥!都要给我盯出ptsd了!
杏寿郎完全接受不到别人的电波,自顾自说下去。
“炎之呼吸的历史非常悠久,不管在任何时代,炎和水的剑士都必然会有成为柱的人。”
“炎,水,风,岩,雷这五种基本的呼吸,衍生出更多新的呼吸法。”
“少年沟口,你的刀是什么颜色的!”
那是谁啊!?别乱叫!
“我叫灶门,刀是黑色的。”被叫错名字的炭治郎委委屈屈。
“黑色的吗?那可不好办啊,哈哈哈。”
“不好办吗,为什么?”好奇宝宝沁柠举手虚心请教。
“我从来没见过哪个黑刀剑士成为柱的。而且我听说,没人知道黑刀剑士应该去钻研哪个领域。”
不知道……该钻研哪个领域吗?
炭治郎蔫巴巴垂下头,沁柠赶紧安慰。
“没关系啦!炭治郎,你现在已经很优秀了,没人当第一个,咱就成为第一个,别难过!”
“沁柠姐……”炭治郎朝她安抚一笑。
“我没难过,不要担心我。”
“对!就来我这里当继子吧!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杏寿郎雄赳赳气昂昂。
炭治郎:“不对!不对!不是说这个!还有你到底实在看哪里啊!”
说得好!炭治郎!
灵暄手心都被盯出汗了,她对周身环境过于敏感,炼狱杏寿郎的侵略性太强了,要不趁他不注意时鸟悄溜掉吧。
灵暄扶了扶额头,准备尿遁。
杏寿郎突然在她起身的前一秒叫住她。
“灵暄少女。”
灵暄回头正好撞上他那大大的装满真诚的眼睛。
“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真诚是唯一的必杀技,他这么问,灵暄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杏寿郎虽然是杏眼,但是他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杏眼,他的眼型太过锐利,瞳色也是罕见的金红色,过于清澈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是眼中装下一轮烈日,被盯住都有种被灼烧的感觉,灼烧过后是盎然的生机与善意。
“不……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看我。”
“嗯?”杏寿郎看着灵暄偏头,不是很懂。
“灵暄她对于周身环境很敏锐。”沁柠挎着灵暄的手臂替她解释。
“即使是没有恶意,突然间不是很熟悉的人看她,她也不太自在。”
“是这样吗?那刚才一直盯着你让你不舒服了我很抱歉!”杏寿郎阖上眼睛,还是面对着灵暄。
“这样会好一些吗?”
“不必,我换个位置就好了,你不必把眼睛闭上……”灵暄摇摇头,话还没有说完。
“其实,我是有事情想问灵暄少女的!”
……听人说话啊,兄弟。
炼狱杏寿郎有些强势在身上,但是完全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对他直白的性子更多几分了解。
灵暄无奈叹气,老老实实坐在原位。
“请说吧,炼狱先生。”
“叫我杏寿郎吧!是这样的,灵暄少女还记得我们原来见过面这件事情吗!”
“?”除了杏寿郎和沁柠,旁听的善逸炭治郎以及当事人灵暄都一头雾水。
“又来了又来了。”沁柠嘀咕抱怨,这家伙就一直忘不掉切磋的事情。
众里寻她千百度,只是为了打她一顿?
啊,对象是灵暄?
那就是被打一顿。
“你是说柱合会议?”灵暄沉思。
“不对。”闭睁眼睛,杏寿郎摇头。
“在那之前。”
“嗯……”灵暄冥思苦想,还是没有结果。
“抱歉,那我就没什么印象了,我们见过吗。”
“啊哈哈哈哈,见过的。”杏寿郎睁开眼睛,把视线定格在地面上没抬起来,是他和灵暄相对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