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的小雏鸡,遇到狼途师兄之后,狼途就成了他们最大的底气,否则插手清风寨的事情,勾离就需要需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将师弟师妹们卷进去。所以分配任务的时候,狼途师兄就是按兵不动,必要的时候再出手。 自然狼途也不放心他们这几只小雏鸡,先抵达了皇城。 他在外游历几百年,可以说这片大陆几乎被他踏了个遍,皇城也不是第一次来,前不久就是在皇城与幼萝第一次相识。 而他第一处到的就是与幼萝一起来过的酒馆。 这酒馆叫十里,地处偏僻,店主是个喜爱酿酒的酒痴,酒馆里除了酒水让人赞不绝口,其他真是不值一提,连下酒的炒花生都能失了嚼头。 狼途坐到角落的位置,要了壶酒,独自品尝。 此处位置绝佳,即能全揽店中所有,又能泯然众人。起初幼萝就是为了争这个位置才和他生了龃龉,只不过狼途是个低调且三棍子打不出个字的人。他的无视自然让矛盾愈演愈烈,有趣的是幼萝的性格能自己给自己劝好,最后莫名和他坐到一起喝起了酒。用幼萝的话话说这叫不打不相识。 如今再坐到这个位置,狼途还是习惯性的用双耳探听着别人口中的情报。 在十里有不少人闲聊打混,没有他们的眷顾,这么偏僻的店铺早就该倒闭了。他们口中总有皇城发生的所有稀奇古怪的事情。 只是不过发生在几百里地之外的清风寨的事情,还没有传到到这里,而他们聊起的正是皇城昨晚刚发生的一起少女分尸案。 这件骇人听闻的案子,对于向来安逸生活的皇城人来说是一件不小的惊吓,如今也是人心惶惶。 “啧啧啧,哎哟那个惨状真是看不下去。” “说的好像你真亲眼看到过一样。” “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是不少茶楼说书的都在说,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小二你们这儿怎么不请个说书先生过来说说?” 一旁闲着打哈切的小二笑着说,“客官可不要拿我们这小酒馆儿打趣,我们那请得起先生。” 调笑过小二,那人转回头继续说,“既然你听过,就给我们大活儿说说,沾沾你的光。”心想,有你们在,还要请什么说书先生。 起这话头的人得意一笑,就想享受一下他人的吹捧,开始绘声绘色的转述,奈何自己不是说书这块料,但总算磕磕绊绊把经过讲清楚。 “闭市之后,巡夜就是件苦差事,都是城防营的新兵去做。众所周知,昨晚是个夜黑风高夜,其中一个新兵队伍巡到西城脚,忽然刮起阴风迷了所有人的眼睛。有人眼神儿好,说看到了身姿怪异的巨大黑影。他们就以为皇城里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妖。” “到这个地步,这些城防营的新人既没见过世面,一个个还都是普通人,谁遇上妖不害怕的?你怕吗?你难道不怕?” 这人说着说着就指着将他围住的那些人,有人一口闷了酒杯里的酒说自己就不怕,可谁都不信,都一笑而过。 说书的那人也没理会,继续说,“城防营的人都怕了,想着赶紧巡完这片儿,腿虽然都打摆子了,但还是硬气接着巡视。可好死不死,时不时刮来的阴风里裹挟着股子血腥味儿。要不说这些人是新兵呢,怕得很,但也血气方刚的很,当下就有人说要寻着血腥味找过去。” 一旁听的人咽了咽口水,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后来他们果真就在一间破院儿里找到了一堆血肉模糊的尸块儿。当即众人皆掩面呕吐,避开老远。嚯,那场面。可惜已经被她们发现了,怎么能当做没看见,若他们不管被旁的人看见了,报上官府那也是他们失职,新帝刚登基不久,他们怎么敢在这当口玩忽职守。” 说到此处众人,瞬间觉得自己之间抓着的软花生不香了,那人还没停。 “现场的尸块儿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个人样,原先他们还抱有一丝侥幸,怕不是什么牛马的尸体,可等仵作验过之后,才知道真的是个人,还是个女人。” “我地娘嘞,谁怎么造孽呀!” “这谁知道,尸体进了布刑司,就是一点小道消息都听不到了。幸好我早上就停了一耳朵,布刑司正满大街抓散播消息的人呢。” 那人越说越得意,众人也听得起劲儿,忽然酒馆的一角传来叮当一身,吓的众人都冒了冷汗,以为布刑司的人抓到这儿来了。看清是一个带着兜帽的人离开酒馆,大家才松了口气,继续刚刚的话题。 狼途听到可能是有妖作祟的时候,就决定在师弟师妹们到之前查一查这件事。他首先就到去了酒馆中那人提到的第一案发现场。 西城脚。 所谓的西城脚,就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