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两位救了小女和夫人。司卫已经说了大致情况,但是我还是想再问问二位今日的情况,我的大女儿真的……” 垂云知道他问的是宋鹿鸣,此时宋大人的眼角已经濡湿泛红。 白痕说,“我们也是刚巧路过才出的手,遗憾还是让歹人抓走了宋大姑娘。” 司卫向宋大人解释的时候并没有说抓人的是魔修,若说了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白痕虽然当时站的远,但都听到了,就顺着司卫的话说,也没有透露魔修的事。 宋大人只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被抓走,至于是何人就无从猜想了。 但是在白痕和垂云两个外人的面前,宋大人已经极力克制了情绪。 白痕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今日的情况,和司卫说的大致相同,都隐去了魔修的部分,还隐去了他们跟踪的部分。 听完的他们的描述,宋大人紧握拳,陷入了沉默,他们两人也只是等着。 片刻后,宋大人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说,“两位是我宋府的恩人,看两位像是外地人,在皇城可有住处,若不嫌弃就留在宋府。我看二位也是高人,可愿意在这歹人被抓之前保护在下的小女儿。” 没想到如此顺理成章,垂云自然求之不得的说,“自然可以,我也会帮忙找出那人,救回宋大姑娘。” 宋大人再一次深深作揖,“感谢二位侠士。” 垂云连连摇手,不敢承这份感谢,再怎么说宋鹿鸣被抓走也有她的责任。 交谈结束,垂云和白痕就被宋府的管家带着去了客房。 …… 慕容鞘火速离开之后,并没有带走所有的司卫,而是留了一半的人潜伏在宋府外,一旦有动静就会立即来报。 慕容鞘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布刑司,有家不回,一只睡在这里。等他终于歇下来之后,身边的人问道,“已经去叫了梵大夫。大人将那两个人留在丞相府安全吗?” “无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凶手。” 他拿起桌案上躺着的一支箭,并看向桌案上一张皱了的纸,上面写着”法渡寺“。 字条是绑在这只箭的箭身上被送过来的,箭头钉入布刑司的门柱上,现在门柱上还留着凹痕。 慕容鞘看懂字条上的字,唯一联想到的就是他最近着手办的皇城少女分尸案。 于是他立马就大张旗鼓的去了法渡寺,将寺庙内的所有人,包括香客和僧侣在内的人都盘查了一遍。 结果并没有可疑的人,慕容鞘一开始就想到那字条上的意思也可能不是说凶手在法渡寺,而是凶手的目标在法渡寺,所以慕容鞘风风火火的去,大张旗鼓的离开,实际一直埋伏在法渡寺的周围。 后面才有了垂云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魔修在带走宋大姑娘的时候,他清楚的看见,魔修有明确的目标,只是因为那二人的介入才转而带走了另外一个。 是带走,并不是杀掉,一定有什么目的,难道是…… 慕容鞘摸不透那魔修的目的。 而那两个人,他看出来那女子的手中也是一个灵器,无论他们有什么目的,现在人在宋府,跟宋府的人一起盯着就行。 慕容鞘摩挲着箭身上的花纹。 他的手下又问,“那这个送字条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还好他们家大人有斩魔刀,否则今天非交代在法渡寺不可。 慕容鞘放下箭矢,改而拿起那张纸说到,“不管是谁,这人可能知道的比我们多。”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鞘的眼底隐含着不甘。 “这皇城要有大事发生了。” 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要抓到凶手,不管是送字条的人,还是那两个人的身份,他都会查清楚,宋大姑娘他也会救回来。 这时候,梵大夫走了过来,是一位上了些年纪的小老头。 他进了慕容鞘的书房,二话不说就夺过慕容鞘的手腕,一边屡着胡须,一边皱眉盯着他看。 刚才和慕容鞘说话的手下敬佩的看着这个小老头,退出了慕容鞘的书房。 …… 宋府的客房内,垂云安顿下来之后,就将今日的事情向大师兄做了汇报。 虽然心中还是担心宋鹿鸣的安危,但现在假装凡人进入了皇城,还是不要太过显眼才好。 救宋小六的时候暴露了千颜,姑且还能解释和慕容鞘一样,只是一个被灵器择主的普通人罢了。 宋府的管家听说他们是兄妹,就给他们安排了两间相邻的客房,但是白痕习惯了化成鸟的样子睡在垂云枕边,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