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者用钥匙打开了一扇小门,领主笑着道:“你们可以进去和他熟悉一下。” 隔着铁杆,她看见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男的,那男的看见她们,叹了口气,面露疲惫,像是要被迫营业。 看见门打开,他却微笑着站了起来。态度很好,就是笑容有些假。 铁门打开后,没有O敢第一个进去,几位看守者带头进去,有拿着镇定剂或棍子的人站在附近,随时准备应对A的发狂,O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她从内部观察这间“牢房”,一面是铁杆,铁杆中间设置了一扇铁门,旁边底部有一扇小门,大约是用来送吃的,三面墙涂得雪白,但地面和天花板都是水泥色。 放着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和宿舍的布局差不多。 她们到那男的身边围着,很有参观珍惜动物的架势。这位A强撑着微笑,在她们靠近时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看守者警惕地握紧武器,他摆摆手,道:“没事,只是有点闷。” 他的声音沙哑。 围在A的旁边,她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很淡,大概是下过雨后的泥土味,没让她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是个比较健谈的A,也可能是和人说话的机会不多,和几个O聊了起来,氛围活络了起来。 大家都刚分化,对新的自己充满好奇,自己又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便都问他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他耐心地一一辨别。 信息素味道千奇百怪,他闻出来有百香果味的,有牛奶味的,甚至有孜然味的,把沈朝暮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她干脆也走到这位泥巴味的A前面,想问问他,结果刚过去,他就闪开了些,拉开和她的距离,主动道:“你是玫瑰香,太甜了我受不了。” 他双手合十,朝她眨眨眼睛,仿佛在说“放过我吧”。 她默默地走远了一点。 聊完了,领主又带她们去参观别的A。旁边的女生感叹他们领主的富有,还说有很多地方的领主名下只有一位A。 她用余光打量这个地方,没想到旁边忽然一声巨响,是肉.体猛地撞在铁杆上发出的声音,转头就看见两只血红的眼睛。 是一个趴在铁杆上的A,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两只手握着铁杆,脸挤在铁杆上,挤出了红痕,头发杂乱,看起来很邋遢。 O们都被巨响吸引,纷纷转头。她停下了步子,看向领主,领主走在前面,脚步没有停,也没有回头。 “领主,求求你让我再见她一面吧!”里面的A几乎是嘶吼。 由于距离近,她能闻到对方的信息素,该是甜甜的巧克力味,却浓烈得让她不安,她走远一点,还是能闻到对方暴动的信息素,不由皱了皱眉。 看守者用棍子敲敲铁杆,对方还是贴在那里,模样很吓人。 “他易感期到了。”看守者向她解释了一句,与其淡淡的。 他们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他还是紧紧抓着铁杆,他们就用棍子狠狠地打他,把他打到摔回地上。 她在旁边看着,不敢说话,他们的态度不像是在对人,像是在对圈养的牲口。 “快更上去吧。”不知是谁对她说了一句,她才发现自己脱离了大部队,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下一个不幸被她们参观的是一位女A,没第一个男的那么热情,表情冷冷的,但看见晃着棍子的看守者,女A对O们问的问题都回答了。 这位姐姐的信息素是好闻的木香,大约是某种树的味道。 O们围着她,有些O放开了,又对女A比较好奇,问东问西的,甚至有大胆的O说想摸摸她,她大方地掀开上衣,表示可以摸她的腹肌。 反正从各方面看起来都是同性,别人也都在摸,女A又有点炫耀自己腹肌的意思,她也好奇地偷偷摸了一下,很硬。 临走前,一位O问她“为什么冷着脸”,女A扯了扯嘴角,道:“因为你们太刺鼻了。” 沈朝暮没什么兴趣继续“参观”,还好女A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看来这个世界的A真的可能是什么濒危人种。 刚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就听见领主的声音:“你们找到心仪的生育合作对象了吗?” 她差点把刚喝的矿泉水喷出来,还好没有人回话,都低头。 领主笑笑:“没事,还不及。” “分化礼”结束,湖汀汀就发消息来问她怎么样,她斟酌了一下,回了个“还好”,虽然她不太好,但其他人看起来都挺好。 “有没有遇见好闻一点的A?”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