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毒,干吗玩这样的游戏……”
“鬼知道呢,就是觉得好玩吧……”
“不过刚刚看书屏的脸色……他好像真的不会喝酒……”
“但他最后还是喝了啊……”
低声叽叽咕咕的社员们回过头来,把目光落在白景言身上,试探性地问道:“嘿,你的签子写的啥。”
“何事入罗帏。”学员们盯着白景言竖起来的签子上的诗,笑得前俯后仰,“还二选其一,选个毛啊,左右都逃不过。哈哈哈……书屏,书屏的女朋友……哈哈哈不会就是你吧。”
“对哦!”其他人也一副了然的神情,看着白景言,“签子上全是李白的事,李白,不就是李书屏白景言吗,我勒个去,社长大人威武,一眼看穿你俩的地下情啊。”
白景言连连摆手,面红耳赤地道:“我跟他没有……不是那种关系……”
旁边的人笑了:“不用解释,我们懂的都懂。平常看你俩总是坐在最远的位置,从来不说一句话。这就不正常知道吗?总之,看你俩眼神,不是你喜欢他,就是他喜欢你……”
无论她怎么说,社员们都不当回事。
不是你喜欢他,就是他喜欢你……
白景言反反复复琢磨这句话,心揪成一团。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她一个吧。
她用喜欢的眼神换不来他看她一眼。很长很长的时间里,都只是她单相思而已。
也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在活动室听到他说话。
只和她一个人的对话。
“你妈妈打电话给辅导员,让你周末回家。”他站在她桌子旁,低声转告道。
她固执地握着毛笔,没有说话。每到周末,她就会把手机关机,隔绝一切不必要的联系。
辅导员打不通她的电话,就会向舍友问她的去向,很自然地就会打李书屏的电话,再通过李书屏联系她。
如此三番两次,李书屏接电话成为一种习惯。
“你为什么不回家?”他立在桌子旁,第一次开口问。
“你管我呢!”白景言头也不抬地蘸了蘸墨水,道,“嫌麻烦可以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