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却不一样,平常的活动时间太短,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学业,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一整天泡在活动室。
白景言一开始很讨厌活动室的墨水味,渐渐地竟然习惯了,像着了谜一样,买了宣纸毛笔和墨水颜料,在宿舍也练起来。
有时候练一整天都字,有时候画一整夜的画。
宿舍里的人都说她太用心了,这样下去迟早会近视。
她不听,一如既往,直到有一天晚上熬夜感冒了,头晕眼花,爬不起来了,她才躺在床上休息。
一躺就是好几天,社团的活动也拖了一天又一天。
彼时正值初冬,天气凉,总是干咳,咳着咳着,总怕影响到宿舍的舍友们休息,于是一下课便去了图书馆。
她忽然想通了,反正看不到那个人,又何必一定要去书画社团呢。
生了一场病,字也落下了,画也落下了,一腔热情也消耗了个干净。
她又重新回到了一成不变的大学成活。只有偶尔经过池塘的时候,还是会想,他那天是在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