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就是一个小考，没关系的。”
“什么大考小考！我不管！只要是考试你就得努力，就得拿出百分之百的认真！小考你都考不好，你觉得你大考就能一步登顶吗？谁的成功不是一步一步铺过来的，你没有别人聪明你还不愿意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你怎么出头！爸爸妈妈养你那么大，从来没有逼过你什么，就希望你在学习上多用心，难道爸爸妈妈还错了吗？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不成？”秦母气愤地拍了拍桌子，将桌上的茶杯都震出了响动，“你这样让妈妈很失望！”
秦书朝表情麻木，只是听到“失望”这个字眼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刺痛。
这时，秦书朝的电话响了起来。秦书朝无力地抬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舟舟。
“接啊！给我开免提！”秦母气得直喘气，看都不想再看秦书朝一眼。
“喂，朝朝啊！你到家了吗？”
“嗯！”
“今天补习物理的时候你的一本练习落在我这里了。后天我给你拿去学校。”
“......嗯。”
“没事没事，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会着急。”
“同学你好，我是书朝的妈妈，今天书朝是和你一起去学习了啊？”
“是的，阿姨。我是秦文舟，刚转来宝京的。”
“哦，阿姨知道你，你们陈老师说你物理很好。今天真的是麻烦你帮我们书朝补课了呀！我们书朝脑袋笨，很麻烦吧？”
“书朝聪明着呢！阿姨不用那么客气，我和书朝是好朋友，书朝还给我补习化学呢！我们俩这个叫共同进步。”
“看你们同学相处那么融洽阿姨也就放心了。对了小舟呀，你们今天到哪里补习？补了多久？”秦母原本温柔的语气变得有一些严厉。
“地点就在市图书馆，至于时间，我也不太记得清楚了，反正我觉得学了很久呢。”秦文舟回答的非常顺畅自然。
“哦哦，那就行！你们学生重心就得放在学习上。”
“好好好。欸，阿姨，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吃饭去了。阿姨再见。”
电话挂断。秦母的脸色僵硬了一下，略有缓和。
“你是和同学一起去补课了？”
秦书朝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看着手机。
“你去补课你和妈妈早点说呀！妈妈又不是不讲道理。”秦母笑了笑，拉着秦书朝坐下，柔声道，“刚刚是妈妈误会你了，给你道歉。但下次补课叫同学来家里，别总出去花钱，省着点。对了，你吃晚饭了没，妈妈给你做饭吃。”
秦书朝还是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
“好好好，那你先回房间写写作业，妈妈做好饭叫你。”秦母高兴地摸了摸秦书朝的头发，起身去厨房做饭去了。
秦书朝打了个哈欠，眼里的水雾越来越浓，直至看不见屋内的陈设。她似惊醒一样，胡乱的用手背抹抹眼睛，起身朝房间走去。只是走着走着水雾又弥漫了上来，秦书朝吸了吸鼻子，轻笑出声。
“这个哈欠怎么还打不完呢！”
......
假期过后同学们都有些不在状态，一个二个上早课都是睡眼惺忪的模样。秦文舟看着已经沉默了一早上的秦书朝有些无措。她还是会给自己带牛奶，但是却不会主动找她说话了。
除了早上学校发布了一则通报批评，严厉痛诉校园欺凌的后果之严重，引起学生们热议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发生。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文舟特地在班里留了一会儿，秦书朝也没催她，就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看书学习。席邺中途过来了一趟，感受到了萦绕在两人周围的低气压，有些惊异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嘴说些什么。
秦文舟受不了这种氛围，她伸手戳了戳秦书朝的手臂。
秦书朝拿笔地手顿了顿，长睫低垂，神色有些软化。
“有事你就说。”秦文舟深呼吸，“别憋心里，看着难受。”
秦书朝放下笔，看向秦文舟，以往亮晶晶的眼眸如今倒有些黯淡了。
“我们出去说。”秦文舟笑了笑，拉起秦书朝往外走。虽然现在是午饭时间，但五班有一些去的晚的人还坐在座位上学习呢。
两人出门就直接奔学校的小树林里。这个时候小情侣都去食堂了，所以小树林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最适合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