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少女的天真烂漫,也见过你面对敌人冷漠无情的一面。
“人不就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嘛,我有的时候甚至都搞不懂我自己在做什么。”你学着花京院那时在车里的样子把白玫瑰别在他耳后。
用刀把腿上粘着的粘液割下来、徒手去握敌人的枪口和匕首、甚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直接咒骂敌人。
把腿上的肉割下来还是承太郎讲给花京院的,起初花京院还怎么不信,直到看到你今天的表现,这才让他信,你甚至可以拼到连命都不要。
花京院眼眸一暗“XX,你很勇敢甚至达到勇敢过了头的地步。J凯尔该骂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把对方激怒后他真的用那把刀把你杀了。”
“那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为我哭泣吗?”
在古代波斯有一个传说,玫瑰花盛开时,夜莺会开始唱歌,人们会说那是夜莺向红玫瑰表示爱情,直到尖刺刺破了夜莺的胸部,鲜血染红了花瓣。
夜莺死了,
没人会在意一只鸟的死活,但人们却记住了被血染红的玫瑰。
花京院张了张嘴把答案轻声告诉了你…
【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务:血‘红’玫瑰 获得特殊道路:一对‘生锈’的玫瑰胸针(使用方法需宿主自己寻找)】
你笑着手拍在花京院的肩膀上“不愧是你,竟然回答的如此深奥。”
你们走出了这个阴冷的小巷子,周围路过的行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浑身是伤的你和花京院。
“花京院、XX!”乔瑟夫站在对面向你和花京院挥了挥手。
乔瑟夫、承太郎和阿布德尔并排站着,旁边还躺着一个荷尔荷斯。
从荷尔荷斯脸上沙包大的拳头印来看是承太郎打的无疑了。
阿布德尔见你被撕扯得破烂的衣服,他把一个毯子递给你“用这个遮一遮身体。”
你接过阿布德尔递过来的毯子盖住身体“谢谢。”
荷尔荷斯看见你那一瞬突然流下两条面条一样的眼泪“呜呜呜,你活着就好。”
“喂,在这里嘟囔什么呢?”承太郎阴冷的目光盯着荷尔荷斯。
又是一阵沉默,荷尔荷斯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望天,旁边还有乔瑟夫在看着。
乔瑟夫: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荷尔荷斯:你们一两个都什么毛病?!
………
临近巷子深处,波鲁那雷夫走的每一步都很坚定有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剑刃指向双腿被绿宝石水花打废试图爬着往远跑的J凯尔。
“放放放过我吧。”男人慌张的举起两只右手“我可以给钱,只要你放过我,我还会给你很多很多漂亮的女…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想要聊什么就让黑白无常拖你到地府里聊,不过在这之前有一件事不能让他们做…”波鲁那雷夫眼眸中带着杀意“那就是万剑之刑!”
剑刃挥动速度甚至快到出现残影,这次的挥剑不光是为了复仇,剑斩的是恶人罪恶肮脏的一生,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那一刻起他力速双A,利刃戳穿罪人的舌头将其整个身体挑起腾到空中“以万剑穿身之刑洗涤你的罪名!”
被打成蜂窝状的男人整个倒挂在墙上生长
的荆棘藤蔓上,真成了一个‘倒吊人’。
突然几只老鼠和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从波鲁那雷夫脚边溜过,老鼠和虫子顺着藤蔓往上爬,直接从耳朵钻进倒吊人的脑袋里一阵捣鼓后,场面一度可以用打马赛克才可以形容的程度。
老鼠嫌弃的把他的头骨盖啃穿,最后叼着咬下来的老二往大街上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并将其丢到街上让其踩踏。
做完这一切后老鼠和虫子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变回了酒瓶碎片。
波鲁那雷夫看着已经被啃的不像样的尸体手扶着墙直接呕了出来。
他茫然走在回去的路上,周围的一切他当时怎么没有发现呢。
地上拖拽的痕迹,还有那些血渍,通过这些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当时你是怎么抵抗的。
波鲁那雷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冷静的观察周围,以前他都在做什么呢…可能满心都是复仇吧。
“XX呢?”这是波鲁那雷夫走出那个另他厌恶的巷子和同伴们碰面说的第一句话。
除了你,大家都在(甚至连荷尔荷斯都在),不过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
“没有坚持住…”乔瑟夫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
阿布德尔说“我们根据XX的遗嘱把她火化,骨灰会托人带回她的故乡。”
“你们说什么?!”在那一瞬间波鲁那雷夫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崩塌“我甚至…我甚至还没来的及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人最怕的是还没来的及和那人说一句道歉,他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