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蛋糕也不过10块左右，思颜干脆全要了。
“齐律，凌晨一点了还喝咖啡？”
这家咖啡店她常来，今天值夜班的女店员，刚好认识。
“嗯，麻烦你了。”
“律师真累……”
那个女孩子嘟囔着做着咖啡，浓郁的咖啡香顿时随着机器的响声弥漫在空气中。
思颜坐在吧台前，喝着刚刚拉好花的咖啡，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的背影。
嘴里，是甜丝丝的奶味和咖啡的醇香。
“齐律，咖啡好了。”
八杯打包的咖啡被码在桌上，两个袋子。
“蛋糕都要吗？”
“对，都打包吧。”
窗外的路上，真的行人很少，但还是会有。
思颜喝完杯子中最后一口咖啡，看了眼时间。
0点33分。
“齐律，你今晚通宵吗？”
“不是我。”
摇了摇头，把杯子放下，从包里掏出笔记本。
投资的事情，是系统在帮忙管着，思颜偶尔看看就可以了。
打开电脑，思颜也是心血来潮，看看外网有关这个案子的内容。
“齐律，你的东西，好拿吗？”
四个袋子，咖啡虽然盖好了，虽然口封好了，但还是不能大幅度晃动。
“行，谢谢你了。”
拿好东西，思颜准备去公司探个班。
她跟王律说好的，虽然不值多少，但毕竟是带教律师们的心意。
走在街道上，身边还是人来人往，但都是行色匆匆。
快了吧。
一片树叶落下，扫过思颜的肩头，然后晃晃悠悠飘落在地上。
车在公司，把电脑和包这些自己的东西都放在车上，上了楼。
*
录影棚里，刚看完一段实习生的高能对话，镜头就转到门口。
电梯的声音之后，出现在镜头里的，是齐思颜。
黑色的西装，头发已经放下来，踏着高跟鞋，手里还提着三个袋子。
“谁来了？”
“齐律，齐律。”
“我的天，太暖了吧。”
“这么好的领导真的去哪里找。”
“真的，还给送吃的。”
*
“你们过来一下，自己拿一下。”
实习生们看到思颜，都是惊喜的。
一人一杯咖啡，两个袋子的蛋糕一组一袋。
“梅桢没到吗？”
邓冰莹解释说：“说在路上了，她家远。”
“嗯，理解。”
邓冰莹拿着咖啡，引着思颜进自己组的会议室：“那齐律你是从家过来的吗？”
“不是，我没回去。”
跟三个人简单聊了一下现在这个组的进度，公平起见思颜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不早了，齐律你赶紧回去吧。”
何运晨突然说。
“你自己开车回去，太晚了不安全。”
何运晨眼睛里的担心十分明显，也没有任何的收敛和掩饰。
邓冰莹有男朋友。
无意中瞥见何运晨这样的眼神，顿时有些惊到了。
何运晨这是……
我的天。
邓冰莹在心里感叹，喝了口咖啡掩盖那一下表情上的不自然。
她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吧。
本来还好玩地磕何运晨和李浩源两人这个“好运来”组合，现在才觉得，就是因为李浩源这个烟雾弹，自己才忽略了这么大一个瓜。
“回去吧，这里我们可以。”
被何运晨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思颜撩了撩头发，离开这里。
喝了口咖啡，邓冰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妙，何运晨才发现刚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好在摄像头应该拍不到。
“运晨，你真的……”
邓冰莹悄悄地问。
何运晨看了她一眼，笑了起来，点点头。
“保密啊，还没成呢。”
快了。
等到实习结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