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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3 / 4)

韩王。如今横阳君却被突然请到贵府做客,不知可否告知原因?”

“哎,”项梁一摆手,“早先听说来了位横阳君神秘的很,流沙又将消息封锁地密不透风,实在是好奇这位横阳君是何人物,这才邀他入府一叙。”

横阳君邀白姑娘出去在先,虽说白瑶行事不羁,但把横阳君一个人丢在外面的事还是做不出。张良几乎确定,是项氏一族从中劫走了横阳君。

卫庄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白凤立刻轻身向后院,谍刺鸟传来情报,只有后院一处屋舍内没有声音,韩成的软禁之处应是那里。

他正欲飞身,厅外却闯入大量护卫,名为簇拥,实则是押解着韩成入厅来。

范增捋着胡须悠悠然地说道:“子房,这可不像你的行事,初见时那场对弈,我所见的子房,可是位沉着冷静一步三算的谋士。”

卫庄挑眉,项氏想跟他们谈条件,而且不想跟流沙,而是选择他们更为熟悉的张良谈。

张良双手在袖中攥拳,“哦?难道今日范先生大费周章请横阳君入府,是为了与良谈棋?”

范增哈哈一笑,“子房知我,来人,给各位落座!”

此话一出,流沙众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说好听的,就是人家为了张良设下此局,流沙只不过是顺带的棋子。说难听点,流沙看护自家主子不利,项氏以此作为借口,希望割裂张良与流沙之间的合作,良禽择木而栖,选择项氏这颗枝繁叶茂的大树。

卫庄目光渐冷,项梁形似统帅,而范增神似统帅,看来截人这个主意是范增的。

范增与他的几个照面都在墨家逃亡途中,他将自己很好地隐藏在墨家背后,直到西楚势力已初具规模,才如老奸巨猾的豺狼一般露出爪牙。

令他们更加不满的,韩成作为即将自立的韩王,却被安置在离门口最近的末等席,甚至在流沙众的后边。流沙虽是刺客,但出身并不低贱,赤练是前朝公主,而卫庄是前朝大将军,不论按哪国礼制,卫庄都应落座在赤练之后,而项氏的安排却是让张良坐在最里面,其次是卫庄、白凤、隐蝠,最后才是赤练和韩成。

这是在羞辱韩国王室无能,甚至不如一个杀人饮血的南疆刺客。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场对弈背后怕是场血雨腥风。

张良用余光担忧地看了眼坐在最外的赤练,不想被项氏看出端倪,立刻收回心神对范增道:“可能要扫范师傅的兴了,子房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下棋。”

范增笑道:“可子房来势汹汹,已身在局中了。”

范增缓缓起身,负手在厅中踱步,“这局棋现在很清晰,秦,执黑,占据上半盘;反秦各股势力,执白,占据下半。但这局棋出现了变化,比如今日,黑子大势进攻,白子数量虽多,奈何没有统一的部署,被冲的溃不成军,更多黑子渗透到白方阵营。子房是个好棋手,打算如何落子?”

张良起身道:“白子溃散并非因为分散,只是示弱罢了,好比当年的六国,如果能全力抗秦,也无法改变失败的命运,说到底只是当年的六国式微,而秦国更强罢了。”

范增驻足,“原来子房是这样想的。”

张良拱手,“今日来的太急已经冲撞了范师傅和梁师傅,既然韩王已经平安,我等也该离开了,改日定将重新登门,与范师傅好好对弈一场。”

范增给项梁使了个眼色,项梁立刻起身道:“既然误会解开了就好啊,子房,我已令人备了些薄酒,不如等外面安静了再走也不迟啊。”

此话一出,今日之局就被说破了。

罗网大肆攻城,却唯独项氏一族毫发无伤,其余王室后裔纷纷遭到重创,居然是最先接纳各股抗秦势力的项氏一族弃同袍于不顾,用帝国最锋利的刀,轻扫了白方阵营的其他棋手。

好一招借刀杀人,卫庄眼中杀机一闪。

在场的也都明白了今日之局,正要考虑下一步动作,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项氏亲卫,卫庄对他有印象,似乎是逃亡途中贴身保护项梁范增之人。

“报告范师傅梁师傅,外面有一位墨家头领求见。”

“墨家?”项梁与范增对视,从对方眼中皆见惊异,“快请进来!”

亲卫出去后带进来一个人,那人浑身血污,俨然是奋力搏杀许久的,项梁走在最前面,看到那人的一瞬间惊喜道:“小白头领,你竟然也在会稽!”

她?卫庄起身过去,项梁半边身体挡住了来人,他只能站在后面,厅内张良等人也纷纷离席,项梁转身,给在座各位引荐,“是墨家的小白头领,真是令人惊喜的重逢,听闻墨家已经归隐,不知可是有其他计划?”

卫庄见了那张脸,眼神审视地上下扫视,却终究没再向前一步。

张良以为是白瑶来此,但若是如此卫庄兄不会是这种反应,太过平淡了。范增走上前,却发现来人腰间的麒麟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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