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千骨点了点头,唏嘘不已,心想:“正如对待华缁泊和谷倩嬅的感情,在尊上的信念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虽然在理,但是确实显得无情了些,毕竟老阁主是为了救独子而不得已犯下错事。”她看了一眼白子画负手而立的孤高而清冷的背影,又想:“嗯,也许这就是屹立九天的尊上吧,为了守护六界不容有一丝差错。”
“对了,且看看悯生剑在哪里。”花千骨边说边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展开来看,上面写着:“悯生剑现属武林盟主,武林大会此剑与新盟主将同现于世。”花千骨说:“这个意思是——悯生剑在武林盟主手中?为什么说武林大会上悯生剑与新盟主同现呢?前两日好像听那个官差提起过什么武林大会。”白子画沉吟了片刻,说:“据我所知中原的武林大会每四年举行一次,推举武功最高的魁首任武林盟主。现任盟主名叫谷茂才,他从二十六岁开始就做上了盟主之位,已经连续五次夺魁,现住在齐国,武林大会也是在他的所在地召开。”“齐国?那我们岂不是要去齐国了?”白子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