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般若花已被未雨绸缪的东方彧卿引到了远离大殿的僻静之处,用阵法困了起来,般若花惊骇的喊着:“你是谁?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东方彧卿慢慢走近般若花,咬牙切齿的说:“上次你害骨头中毒,这回我可不给你这个机会了,不过你也算够本了,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你一个人竟然尝了两次。”“你说的什么?我不懂!”“不需要懂!”说完东方彧卿将手里一瓶绿色的毒液都泼在了她身上,之后转身走了,后面传来般若花痛苦哀嚎的一声大喊…..
太白广场上,舞青萝看到花千骨面色越来越苍白,问落十一:“十一师兄,千骨好像真气不济了,怎么办?我们能去弹吗?”落十一摇了摇头:“流光琴不是谁都能弹的,需要内力激发神器的力量再配合音律才能达到御敌的效果,不懂音律的人即便用上了内力也难以发挥它的威力。我不甚懂音律,你们可懂?”舞青萝摇了摇头:“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千骨耗尽内力吗?”
此时旷野天拿出了几支箭在弓上上满弦,阴仄仄的说:“你的防御力量已经越来越弱了,我运满内力所发的箭定能轻易穿透!”手一松,五株箭连发都射向了花千骨,这五支箭太白弟子拨落了一支,舞青萝和火夕各拨落一支,花千骨躲过了一支,最后那支却“噗”的一声射在了她持琴的左肩上。花千骨持琴不稳,箭力带得她跌落了高阶,下落过程中她将流光琴迅速收入了墟鼎中。
很快几人赶到了花千骨身边,“千骨,你怎么样?”云端和舞青萝连忙将箭拔了下来给她上药止血,还喂下了回清丹和血凝花等补内力增气血的药,花千骨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办?万一他们再攻上来怎么办?”落十一严肃的下命令:“千骨,你受了伤,内力亏空太大,我命令你现在就去后殿调息养伤。”“可是——”花千骨还想说话,却见七杀殿的魔徒们又集结了起来。众人举剑严阵以待,舞青萝将花千骨推向后殿:“千骨,你先去休息。”
花千骨捂着左臂,皱着眉头着急:“怎么办?怎么办?”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对了,有办法退兵了!”她急急忙忙进了后殿房间拴好门从墟鼎里拿出了那套圣使的行头,穿戴完毕后将圣魂令挂在了腰间。“还好学会了隐身术,太白命悬一线,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单春秋退兵了!”
外面打斗声已经越来越近,花千骨隐去了身形御风飞到了七杀殿众人的后方,队伍竟然乌压压的延绵不绝。花千骨胆战心惊:“没想到七杀竟然倾巢而出,姐姐就那么想要神器吗?”看到四周安全了,她才显出了身形又快速向太白大殿方向飞去。白子画一边御剑飞行一边观微,看到花千骨用流光琴御敌,又看到她中了箭,心头一紧,此时已经接近太白山了,他索性收了观微凝神全速飞向太白山。远远的白子画看到前面那御风而飞的黑衣背影,黑色的斗篷上绣着金色的凤羽,头上戴着帽子,黑纱在风中飞舞。
白子画凝眉:“是他?”便追随而上,极目远眺,只见那黑衣人飘落在单春秋的面前,众魔徒住了手,跪下来齐喊:“参见圣使!”单春秋只道又来了帮手,兴奋请功:“圣使,我们屠了太白马上就能再拿下流光琴和幻思铃了。”金凤面具抖了抖,怪异的声音响起:“单春秋,我命令你们马上住手,带领众人回七杀殿去。”旷野天和单春秋都大吃一惊:“什么?这可是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肉啊!”花千骨从腰间摘下圣魂令高举在手:“怎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吗?”这下连落十一等人和太白弟子们也都吃惊的张大嘴看着。
突然间一道耀眼的白影闪过,地上刮起了凛冽的寒风,白子画已经悄无声息的飘落到了花千骨身后,横霜剑剑锋直指她的后心。单春秋一见白子画就变了脸色,挥着手带队连连后退,嘴里说着:“我们先退下,那就有劳圣使对付他了。”仙界众人见到白子画都面露狂喜,低声喊着:“是尊上,尊上来了!”花千骨闻言肩膀一僵,缓缓转身,透过面具看到的是指向自己的刺骨寒冷的剑锋,而持剑的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白衣仙人风姿卓绝的站在那里,面容依旧淡漠得看不出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