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可以达成她的索求,而他几乎什么都不用付出——钱?名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
他不会拒绝眼前的这一幕。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逼得她靠自己更近,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听说你家妈妈要养你们到十六岁才放人,你该如何做?”
清辞用手环住魏坦的脖子,笑得勾人心魄,她的嗓音好像一只黄鹂鸟:“大司马,清辞不过一介弱质女流,从来都人微言轻,如何能斗得过自家妈妈?一切,还不是都全看大司马您的吩咐...”
她的声音越说越弱,魏坦手上再次用力,那清冷精致的面孔一个猛子贴了过去...
一直昏睡在一旁的柳莺莺,这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