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十分肯定,上一次逗研汪——也就是十天前,研汪还完全没学会装死。现在不仅突然学会了,还“死”得格外标准。
装死不是犬类的本能,一定是有人教会了它。
松田阵平看向明日香,目光灼灼,热烈到要烧起来。
一定是明日香。
只能是她了。
不愿意更改规则放他去刑事部,怕下了面子。又怕他真的去不了刑事部。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悄悄教研汪装死。
研汪这么笨,他教了三个多月都没能学会,不敢想象明日香为了教会他,都吃了多少苦头,熬了多少个夜晚。
明日香一定是喜欢他的,她明白他的痛苦。
松田阵平为自己先前狭义的想法感到惭愧,他居然质疑明日香。
他们是如此合拍,从性格到灵魂。
松田阵平凝视着明日香的脸,滚了滚喉结:“明日香……”
“什么?”
明日香停下逗弄研汪的动作,扭头看向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沉默须臾,扬起嘴角。他笑得张扬,眉眼间散发出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耀眼光彩。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叫明日香一头雾水:“你这几天辛苦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好意。”
训练研汪一定费了一番心思。
明日香一愣,缓缓从眼底挤出一个问号。
啊?
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是不是又擅自脑补了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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