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秋与向阳两个默默听完了宁博延的故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您只要把血衣老魔的话转述给我,就能功成身退了,又有何必要把过去的事说出来。”
听到左问秋的话,宁博延只是嘲讽的看了远方一眼,“年纪大了就喜欢讲故事,左小姐觉得这个理由如何。”
“您只要确保有人会追着血衣老魔不放就够了。”左问秋笃定地看着宁博延。
“是啊,这就够了,这就够了。”说着说着宁博延捂着脸哭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宁博延,左问秋并没有什么触动,只是继续问道,“所以我的东西在哪里。”
宁博延用衣袖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我可以告诉你东西在哪里,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我只是一个能力有限的小女子。”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请求对你来说。”宁博延看着左问秋露出希冀的目光,“我希望左小姐日后可以救救书云。”
“好,只要我能活到那时候,我会尽力相救。”
“东西在道南书院的院长手里。”宁博延将一个玉牌扔给左问秋,“你拿着这个他就会同意见你了。”
接过玉牌后左问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同向阳一起离开了。
看着左问秋离去的背影,宁博延大笑了几声后便没了声息。
道南书院曾经教导过一位在修真界凶名在外的化神修士,所以书院在宁国地位超然。
宁书云曾在道南书院里接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教导,书院的谢院长对宁书云十分的喜爱。
若是宁书云将东西交给谢院长保管,自然是再合理不过了。
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里,道南书院占了颇大一块地方。
一个磅礴大气的写着“道南书院”四个字的匾额挂在正上方。
书院外能够隐约听见读书声,有几个念不起书的小孩就趴在墙边想要偷学。
书院的门口有两个门童守着。
左问秋牵着向阳的冰凉的手走了过去。
“两位哥哥,我和姐姐有些事情想找谢院长,希望你们能个帮忙把这个东西交给谢院长。”
两个门童老远瞧见一个长的好看的小姑娘牵着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走过来。
又见左问秋这般形容,一个门童马上热情地接过东西,“两位姑娘请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另一个门童见自己没抢过人家,对着已经走远的门童偷偷翻了个白眼。
没过多久,那门童就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道南书院院长谢川。
“两位姑娘请跟我来吧。”
左问秋没说什么只牵着向阳跟在谢院长身后走着。
在谢院长七绕八绕之下,三人走到了花园一处独立的屋子。
“阁下可是左姑娘?”
“若我不是‘左姑娘’,院长先生就不会带着我们来这儿了。”
“左姑娘果然如书云说的一般。”谢院长从博古架上的暗格里取出手镯,“左姑娘的东西就在这儿了。”
“多谢院长先生,既然如此我和姐姐就告辞了。”眼见东西到手,左问秋也不打算多留。
“这个玉牌左姑娘不如收着吧。”
“这是你们的信物,我收着做什么。”
“书院近日会有一劫,所以我想请姑娘代为保管这件信物。”
“谢院长既然知道有一难,怎么不躲出去。”
“我若躲了,别人又要怎么躲。”
“既然谢院长这么说,那我便暂且收着了。”
对于左问秋的选择向阳并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左问秋收下了谢院长的玉牌。
令左问秋和向阳两个没想到的是谢院长口中的劫难来的这样快。
就在她们两个离开道南书院的当天夜里,书院起了一场大火,几个老先生葬身火场,却不是死于大火而是他杀。
不幸中的万幸是道南书院白天谢院长放了假,让人都回家去了,只有几个老先生还留在书院里。
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左问秋与向阳两个刚从修炼中清醒过来。
两人昨天为了休息,在道南书院不远处的客栈要了一间屋子。
一大早,就有官府的人过来客栈拍门。
知道是有大事发生的店家也不敢停留,立马带着几位捕头去找左问秋两个人。
道南书院的事情也就让左问秋与向阳知道了。
问心无愧的左问秋和向阳顺从的跟着人走了,她们两也想看看这道南书院到底如何了。
一行人来到了郑捕头家门前。
这郑捕头是负责调查这件事的捕头,可是今早却没有出现,所以他们就带着人来找郑捕头。
敲了半天门依旧不见有人来开门,一个捕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