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正能掌控兵器的人是可以接触到的人,韩仕安对此非常明白,于是便没有说是光明爷,张口说道:“是方二帅”,说出之后还摆出一副背叛组织身为叛徒的落寞和纠结。
“既然如此,那劳烦韩县令帮忙给方大帅写一封信吧。”
“写什么信?”
陆宇起身,去一旁的桌子上拿来纸笔,随后解了韩仕安手上的绳子,道:“我说你写。”
韩仕安自知现下受制于人,反抗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便乖乖拿起笔,等待陆宇发话。
见韩仕安未反抗,陆宇便开始说要在纸上写的内容:“明日子时,北山以兵器换韩县令的命。”
“此信不是你来写才更合适吗?”韩仕安不解为何这种要挟信要让人质来写。
“你的字迹在这,他们才更容易相信啊。”陆宇拿过韩仕安写的信,随后将韩仕安重新绑好,嘴上塞上布条,起身便出了屋。
陆宇走后,韩仕安看着房门,嘴角一勾,脸上得意的笑容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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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拿着韩仕安写的信来到偏室,将信将给范广裕,范广裕从一旁书架上取出一本书和一张字画,书是之前范广裕无意间得到的,此书名为《世间奇宝》,作者是韩仕安,书上写的是韩仕安对于所得宝物的各种见解和分析,字画是元庶之前送来的,此字画仍为韩仕安所作。
前几日,元庶拿着陆宇给的一幅名家字画登门拜访韩仕安,说是想以名画换韩仕安一幅字画以作收藏,韩仕安看到名画喜欢的不得了,当下就给元庶挥笔做字画一幅,并盖上自己的印章。
范广裕把陆宇拿来的信和书上的笔迹一比对,道:“陆将军,信中的笔迹与书中的笔迹有出入,不似同一人所写。”
“果真如此”
听到这,范广裕有些懵,道:“陆将军,您明明知道韩仕安会耍阴招,为何还要当面要韩仕安的笔迹呢?”
“韩仕安故意换笔迹给方二帅写信,肯定是想以此来引起方二帅的怀疑,到时候咱们派去送信的人便会成为他们的人质,这样一来,双方处境相同,谁也不必谁更有优势。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不过他越是如意我们就越方便。”
被陆宇这么一说,范广裕更懵,“将军,此话怎讲?”
“韩仕安此人并非无能之辈,所以若是一直被关在这,说不定他会耍什么花招,到时候我们既要提防他,又要顾及兵器之事,难免会顾不过来,现在让他以为自己计谋得逞,这样他便会老实地待在这等待救援,我们也好专心做我们的事。”
听到这,范广裕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将军英明!”
“范县令过奖,那现在就麻烦范县令照着书上的笔迹给方二帅写封信吧。”
范广裕早先由于一些原因,特意练习过模仿别人的字迹,后经过多年的磨炼,现在已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境界。
随后范广裕便按照陆宇所说,在纸上写道:“若你收到此信,说明我已身入险境,兵器之地也已暴露,所以见信之后,请尽快将兵器移往北山,那有人接应,暗号为光明。”
书信写好,随后盖上那根据字画上的印章仿造的韩仕安的印章,一切做好后,范广裕又用了一些特殊的技术对纸张和字迹进行做旧,让字迹看上去是很久之前写好的。
书信伪造好,半夜,陆宇便带着书信和文瑞去了村口茶馆。
到了茶馆,文瑞去敲门,而陆宇藏在暗处,以免被山匪认出。
文瑞按着那日偷听来的敲门暗号,第一次敲一下,第二次敲两下,第三次敲三下敲响了茶馆的门。
敲完门,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出来开门的是茶馆的小二。
文瑞把手中的信交给小二,道:“老爷之前吩咐过,若是他出了意外,一日之后仍未归,便把这封信送到这来。”
由于那日韩仕安的三个随从在客栈发现韩仕安被人劫持以后,便给方二帅通了信,所以小二现在听到此消息也不疑有他,拿着信便去交给方二帅,让文瑞暂时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