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缘尽,送宝到此为止,他日若有缘定与各位再一同共享佳宝。”说罢便招呼身后的丁德和石坚带着未送完的宝物离开了。
好不容易挤到前面,竟要看着宝物在眼前溜走,韩仕安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急忙追上去,拦住老者,道:“这位老先生,在下府上也有几件宝物,可否邀您去府上一坐。”
程世廉看了一眼韩仕安,故作冷淡,没有言语,丁德走上前,道:“我家先生不喜进他人府邸,阁下请回吧!”说罢程世廉便要走。
“别别别,这位老先生,实话跟您说吧,我对您手上的那只青瓷瓶着实是喜欢的不得了,想多欣赏两眼,不知先生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
听到这,程世廉终于开口了,“既然如此,若是阁下不介意,不如到在下的客栈去?”
韩仕安一听程世廉答应了,忙应下来要跟程世廉走,结果还没等迈出步子,就被石坚拦了下来,“我家先生不喜多人跟随。”石坚看着韩仕安身后那十几个魁梧的大汉说道。
韩仕安心里十分想去客栈,但是眼下这种关键时刻又不敢独自前往,一时陷入纠结之中。
“若阁下实在不放心,可选三人跟随。”程世廉道。
一听可以带上几人,韩仕安忙不迭地选了三个功夫最好的跟随,随之又吩咐其他人回府等候。
其实程世廉允许韩仕安带领随从,明面上看是做出了让步,但其实是以退为进。若是程世廉真的一个随从也不让韩仕安带,反而会引起韩仕安的怀疑,不利于计划的进行,但是若是一开始就允许韩仕安携带三人,那韩仕安有可能会讨价还价,几人经过一番僵持不知结果会如何,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故意先说不许有人跟随,以此降低程世廉的标准,然后再做让步,允许韩仕安少带几人,这样既显得通人情,也可让韩仕安痛快答应。
韩仕安随程世廉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程世廉所住的客栈,此间客栈是南北村内离林江镇最近的一家客栈。
韩仕安随程世廉上了客栈的二楼,到达房间门口,韩仕安的三个随从也想一并进入房间,结果被石坚拦下,“我们先生房间内各色奇珍异宝极多,几位若是进去,我们先生也是不放心的,所以还是劳烦几位在门口等候吧。”
韩仕安听到各色奇珍异宝很多,一下就心驰神往了。而且他觉得就算让随从在门外等候也没离多远,万一有什么异常也可及时赶到,加上这客栈四面皆是闹市,若想从窗户里带走人也定会引他人怀疑,所以韩仕安便放心地让三个随从留在了门外。
安置好三人,韩仕安便随程世廉进了房间。
进屋后,程世廉先给韩仕安满了杯茶,然后自己也满了杯随之一饮而尽,韩仕安看程世廉喝了茶,便不疑茶有毒,于是也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喝完茶,程世廉便吩咐丁德、石坚二人将宝物拿来放在桌上与韩仕安共赏。
程世廉把陆宇给的那本宝物图鉴早已背的滚瓜烂熟,所以在向韩仕安讲解时也是说的一套一套的,韩仕安听得也是津津有味,觉得自己活了半生,今儿终于是遇到知己了。
程世廉和韩仕安在屋内你说一段我说一段聊得不亦乐乎,外面三人一开始贴着耳朵听了会,什么也没听懂,但是见里面二人相处的十分融洽,便也放低了警惕。
半个时辰过去,屋内仍是话语不断,但是说话的人早已只剩程世廉一人。
大约一炷香前,韩仕安由于中了迷药陷入昏迷,只是那迷药并不是下在茶里,而是抹在了韩仕安的茶杯上,韩仕安陷入昏迷后,程世廉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向空气讲解着手中的宝物,在外面的人听来与之前毫无异样。
韩仕安晕倒后,丁德石坚两人迅速将地毯掀起来,露出了地毯那直径约有两尺的洞,此洞之下通着客栈一层的房间,而陆宇和文瑞此时正在此房间内。
丁德和石坚将韩仕安用绳子绑起来,然后从洞里将其系到下面的房间中,陆宇和文瑞接到韩仕安,迅速给韩仕安换了身装束,随后两人便装作醉汉搀扶着韩仕安出了客栈。
丁德和石坚从洞里看着陆宇和文瑞将韩仕安带走后,约莫过了一盏茶后,便悄声到程世廉跟前,道:“先生,他们走了,咱们也该走了。”
程世廉故意提高嗓音,嚷道:“阁下,这件宝物十分的奇特,只要我们都不说话,贴近它你就能听见里面有人在唱曲儿。”
程世廉说罢,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人换了身装束也出了客栈的门,临走前程世廉多放了一锭银子在柜台,作为在房间挖洞的补偿。虽然将地板凿穿一事早就争取过老板娘的同意,但是陆宇仍觉过意不去,便提前嘱程世廉多给老板娘些补偿金。
半个时辰后,屋外的三人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听个戏曲也不至于听这么久吧,于是在门口唤了几声老爷,没听见里面有回应,当下就慌了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三人进到房间,看到地板上的洞,才觉中了计,但此时陆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