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眼前冒着白光,整个人是想晕倒。 眼前的视野里,冒着无数的白色光点。 谢清禾捂住自己的脑袋,“你……你别说了……我真的吐了……” 吴善:“不行,你跟我找权姜师兄说清楚,我们已经尽可能地快速赶过了,可是就是差一点,能怪我们吗?应该怪你们没有做好,哪儿能怀疑是我?” 谢清禾虚弱道:“跟我没关系啊……我被权姜师兄放出来了,我还是伤势严的,你让我走……靠,别碰我!” 吴善抓住谢清禾的胳膊,连拉带拽的让她刑堂。 谢清禾头晕耳鸣,瞬间便拱起来身体。 “我说了,放开我……” 她瞬间厌恶到了极限,“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下一秒,一个手掌抓住了吴善的手,将他的手腕捏紧。 吴善:“疼疼疼!放手!” “……大师兄?” 大师兄李朝夕笑吟吟捏着吴善的手腕,“捏疼你了?不好意,我看谢清禾有些难受,便有些着急了,你没事吧?” 吴善哭丧着脸,抱着自己手腕。 没事? 他手腕捏碎了! 吴善不敢造次:“大师兄……我没事……我就是……” 刚才大师兄可全程看着他汇报情况的。 该说的早就说了。 吴善自知理亏,“我还有事儿,大师兄,我先告退了。” 吴善一溜烟跑了。 大师兄李朝夕看向谢清禾:“你没事吧?” 谢清禾的脸比白纸苍白。 她没说话,然后抱住自己的脑袋,缓缓的,缓缓的晕过了。 李朝夕脸色一变,将她接住了。 谢清禾完全失了自己意识。 额头上冒出来了冷汗。 更让他无语的是,谢清禾只是草草处理了脑袋的伤。 李朝夕将她打横抱起。 灵剑出鞘,变幻出瑰丽的色彩,代表着磅礴的灵气。 他大跨步,踩在灵剑上,直直往自己住所。 垂头,看着怀中晕过的谢清禾,李朝夕的眸子里满是无奈。 她是真打算自愈啊。 - 谢清禾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意识。 她就像是缺了什么,根本找不到自己的灵魂所在。 头脑的疼痛原来是样的,原来长出来脑组织的过程,是让人难受到种程度。 更为可怕的是,她觉着自己的手脚失了一些控制能。 她睁开眼睛半晌,还是无法抬起自己的左脚和右腿。 谢清禾满是恐慌:“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李朝夕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大师兄那张帅绝人寰的脸上极为和煦。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只是暂时的失对身体控制,随着你脑子新长出来,便会恢复对身体的控制的。” 谢清禾不理解:“我本来没什么事儿的啊?” 李朝夕坐在她旁边,将凳子拉过来,更靠近她一点。 他给她掖了掖被子。 “你曾经被冥修种过蛊蝶,当过肉鼎,种经历,一般人遭遇过早就死了,你没有。里面,实有一些东西,是你现在不知道的。” “当然,理论上你也不用知道,毕竟被种了蛊蝶的人,早就该死了,所以有些东西,根本不会让人知道。” 李朝夕说:“你的脑组织实已经缺了很多,些东西对你的身体控制影响,是延迟的。” “在你刚刚受伤的时候,你的神识海是能代替你的大脑进行操控身体,于是你跟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你看你能正常参加刑堂审问,能正常与人交流,对吧?” 谢清禾仿佛想到什么:“你是说,我的些是假象?” “对,是的,完完全全的假象。” 李朝夕说:“是蒙蔽你的代价。” “你的神识海正在超负荷的运转,因为你的部位缺失了,会认为你即将死,于是开始急速的运转,帮你恢复短暂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