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砰的一声又将门给关上了。
随着一声强烈的关门声,门里门外都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目视闭合的门板,站在走廊上的张鸣重重的叹了口气,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转头跟手推车旁正站着的服务人员面面相觑。
半晌,张鸣这才记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似的,挂起苦涩的笑容抬手又敲了敲门,对里面道:“咳咳!给你俩准备的夜宵和酒水就放在门口了,那啥,等你俩那事忙完了,就自己出来拿。”
“张鸣,你TMD满脑子黄色废料!”
紧接着屋内一脸恼羞的林北星一把拉开大门。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林北星咬牙切齿着就准备直接冲出来痛扁张鸣一顿。
张鸣惊得一哆嗦,嘴角牵起一丝复杂的苦笑,赶忙逃也似地跑了。
林北星在门外对着张鸣一溜烟消失的背影一通狮子吼,转身就见到屋内的连城正低着头,专注的盯着她的脸瞧。
浑不似刚刚那般眼神迷离的沉醉模样。
这是酒醒了?
心里一紧,绯色瞬间就从林北星的耳根瞬间蔓延至脖颈深处。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好了似的,再也不敢直视眸光清明的连城。
林北星垂下目光,从连城的以前所没有的腹肌一闪滑过,低着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睡了。”
如芒在背的深邃目光过于露骨,林北星只觉心跳厉害。亦步亦趋的走进浴室,将她的内衣外衣统统抱在怀里。在连城过于认真的注视下,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环顾四周,林北星看见与连城房间一摸一样的格局,就连那些写着激情四射的方块小盒子的摆放位置都一样,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只觉得心口处莫名的烦躁。为了止住自己心猿意马的心,赶紧叫了客房服务,把她被连城吐了一身的衣服拿去洗了。
熄了灯,躺在床上,林北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遍遍的回忆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几年不见,从国外归来的连城,长大了也长高了。当他突然将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时,眼眸上所染上的那种深邃的欲望,让林北星感觉既陌生刺激,又恐惧战栗。
从国外回来的人,到底是不太一样的!
真.....会玩!
迷迷糊糊间,林北星好不容易入睡,却又梦到了那个五年间反反复复做的那个噩梦。
梦里的她,再一次回到了五年前。
度假回来的她和连城一起上了她家司机的车。
上了车的林北星习惯性的拿起车上为她时刻备着的水,猛灌了大半瓶,不知怎的一股莫名的困意袭来,直接就倒头昏睡了过去。
等林北星再一睁眼,就见到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光着膀子,露出白花花胸肌的男人。男人面露狰狞的盯着她,嘴里朝着她不停的喷洒着混合着酒精的恶臭味。
那是林北星第一次对力量有了更深切直观的渴望,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爸爸会那么苦口婆心的都要拉着她学功夫,让她拥有足够保护自己的力量。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自己的蛮力果然什么都不是!
那男人她还见过,是散打比赛上,爸爸的手下败将。
那时的林北星还不懂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只觉得那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莫名的怜悯和嗜血残忍。
无端的让人感道毛骨悚然。
林北星试图挣脱男人突然伸向自己的手,却发现在悬殊的力量面前年幼的自己根本无法挣脱。自己只得被她在地上拖行出一段距离。
这个人的恐怖力量,对于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骇人了。
林北星明白,自己即便是光明正正大的和他打上一架,也绝对过不了三招。
人生中从没有任何一刻,像那一刻令林北星如此的懊悔,懊悔自己没有跟爸爸好好学散打。
男人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他满是疤痕的大手,正伸向自己。
林北星只觉得随着那人的靠近,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不,不要!
林北星竭力的挣扎,身体却纹丝未动。
“别碰我!”林北星大喊。
内心涌上一阵绝望。
恶心,恶心,恶心!
真是太恶心了!
林北星含着泪,偏过头躲过了那个陡然凑过来的喷着恶臭的大嘴,闭紧了眼再不敢去看自己身上压着的那个人。
可身上压着的那人却偏偏不遂她的意,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把脸转回来。
紧接着就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林北星的脸上,一股股果香味的酒气铺面而来,和先前闻到的恶心臭味一点也不一样,意外的还有点好闻。
怎么回事?
林北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