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放心吧,”江皎冲他笑笑。
“此次来,我是想问……”江皎缓缓问道。
直到傍晚,江皎总算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书中竟没写韩芝雪的第三条感情线。
韩芝雪被袁震江救下后安置在海棠村,袁震江并未在海棠村一直陪着她,她独自一人在那屋中住着,整日忧郁。
后来木辛的父亲木田偶然路过她的院子,瞥见她的容貌,对韩芝雪暗付真心,对她好一番照顾。
韩芝雪却对外宣称她是无父无母,是个寡妇,还有一子,恐怕是为了回绝木田的感情。
但木田未意识到,他表示不嫌弃韩芝雪,甚至向她送来了聘礼,但最终还是被她拒绝了。
半年后,木田老大不小了,纵使对韩芝雪仍心有爱意,但还是娶了现在的妻,有了木辛。
“儿时韩姨也抱过我,不过是我父亲说的,我并不记得她的脸庞,”木辛回想起父亲的话,“或许等我父亲回来后,你可以再问问一些细枝末节,”
“好,那个,我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江皎伸手掏出两块碎银,“我初来乍到,略通医术,想要在以那那屋为基础开个医馆,不知你可否帮我告知村里的人们,这是酬劳,”
“这,这大可不必,我说一下便好,这有些太多了,”木辛推开她的手,一脸严肃。
“拿着吧,修修那书塾,买些新书新笔,孩子们学习环境也好些,说不定出了什么状元啥的,那我就是赚了,”江皎笑眯眯地拉过他手,将银子放入他手心,这也算一种变相的投资。
“也不早了,我明日再来问你父亲,今日先回啦,麻烦你了,”江皎说着便起身,转身离去。
江皎推开院门,“小六,做晚饭啦,我饿死了,”
“好嘞,在做了,”大棚下的小六围着布,手上利落地舞着木铲,又能加柴添火,又能及时翻炒,果然,人就得干自己擅长的事。
江皎轻掀裙摆,坐在木椅上,“萧昭还没回来吗?练剑都快练一天了,”
“没见萧公子呢,”小六抬头回了她一句,随即拿着瓷碟用铲子产菜进锅。
“啊?他上后山还没回来吗?”江皎站起,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上屋中拿起火折子,天色渐暗,她得去找一下他。
“是呢,”小六端着菜进屋,一转身便看见江皎匆匆往后山去了,“诶江姐姐,不吃饭了?”
“先不吃了,你在家里守着,我上后山去寻,”这屋子靠山,原本四周均长满蕨类,将上山的路堵的水泄不通,是江皎他们除了好些时候才开出来了一条路,若是小六没看错,萧昭自早上都未下来,那便是还在山上。
山上丛林茂盛,树冠遮住月,越发看不清路,江皎一吹火折子,用挡住风防止火熄灭,她按系统提示的方位走着,大声唤着他的名字。
玩什么失踪啊,江皎扶着树干吐槽,仿佛回到第一次与萧昭见面时的场景,偏偏系统还显示的方位一直在变,他是要走遍这座山吗,等等,不断改变方向,就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是……韩芝雪的墓吗?
完了,她得赶在萧昭找到之前找到,万一刺激到他就不好了。
江皎不自觉加快脚下的步伐,附近时有丛生的杂草绊住她裙摆,白色的纱布都扯坏了,她下回定要叫萧昭赔她。
不知寻了多久,还不见萧昭,他不是听力非凡吗,难道听不到她在寻他吗,为什么不出来,在躲着她吗,江皎叹了口气,有些累了。
忽地,手中的火折子失去最后的一点微光,只余几点火星子在顶上。
视野蓦地变暗,江皎晃晃手里的火折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剩两点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她气馁地甩掉手中的火折子,踩了两脚熄掉那火星子,只得摸着黑往前,反正白日里也走过这些路,她不怕的。
“吱”一声,江皎被一石子绊倒了,裙摆也被勾住了,手掌磨在泥地上,膝盖磕在石子上,火辣辣地疼。
“宿主,站起来,胜利就在前方,”系统在脑子里如是说。
“这是你说的第十遍了,前方到底在哪啊,你能不能开个外挂,直接把韩芝雪的墓弄走啊,”江皎摆烂了,膝盖冒出丝丝血丝,手掌也伸展不开了,她往后挪挪靠在树干上,不想动了。
能不能说脏话,听说可以减轻疼痛。
“或许你可以哭,好像也可以,”系统弱弱的说。
“嘁,我才不哭呢,”江皎在脑子里反驳它。
可是不过一刻,黑漆漆的林子里想起了极细小的啜泣声。
明明都快成功了,江皎眼里蓄着泪,又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从前上学熬夜背书,上班经历医闹都不曾哭过,怎么攻略个男人还哭上了。
今日不知怎的,突然憋不住了,她抬头望着天空,萧昭好不容易让人省心几天就出这幺蛾子,要找的话就不能和她商量着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