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又被刘忙叫住。
“那小荷姑娘,是答应救我家主子啦?”刘忙欣喜道。
芨小荷挤着眉头,犯了难,疑惑道:“是!是!之前的事就过去了,不提也罢,只是我真的没有救你家主子的能力,大喵你可别为难我啦!”
这方芨小荷与刘忙极力周旋着。
霍地,怒修竟也踉跄着移步到洞口。脸青如玄铁,怒筋爆出,顺着耳后延升出,如老藤般乌青色斑纹,布满整张脸。
此时,正狰狞地凝视着芨小荷,洪口喷发:“嗯哈······”的怒吼着,好似神志不清,难受至极的模样。
目如烈焰,径直的向芨小荷扑来。
芨小荷惊骇,下意识的感受到怒修是冲她而来。
忽地语顿,颤颤巍巍地惊慌失措道:“你要做···做···做甚?”
不由分说,怒修似一头如饥似渴的困兽般,倏地贴上来,单手擒住芨小荷玲珑地下颌。
手指在芨小荷的两颊挤出深深的勒痕,将她的唇鼻揪作一团,粗暴地将人提拽到怀中。
芨小荷吃痛,正欲反抗,怎料怒修电光火石间,已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了她揪作一团的朱唇之上。
‘这是作甚?你这恶徒竟要强吻我吗?’芨小荷此时,脑子“嗡嗡”作响,惊出一身冷汗。
身体僵直着,动弹不得。
一旁的刘忙与亭亭,观此一幕,更是惊诧不已。
芨小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占,内心犹如惊天骇雷,狂风大作,大雨瓢泼,如此剧烈。
芨小荷惊骇地眼眸中,映出近乎猖狂的怒修,他贴得如此近,又如此远。
远的是这不是芨小荷想要的唇温,分明是索取,是贪婪,是强取豪夺她的每一抹花蕊。
怒修的粗暴和一次次得寸进尺的卷入,芨小荷毫无反抗之力,喉头火热的颤动。
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呆站原地,任由他肆无忌惮的索取。
惊慌中一股热流顺眸淌出,她微眯双眼,任由怒修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索取,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的吸吮,从舌尖到喉头。
时间好似静止般,多余得冗长。
怒修从失控的狂躁中,逐渐清醒过来,从耳边蜿蜒至额间的青斑,犹如潮汐般,至上而下渐渐消散,面色缓缓从铁青转色润白。
结束了,他给予芨小荷这个狂躁而贪婪的长吻,终是结束了。
怒修渐有神志,眼中的怒色已然消散,在微光中慢慢放开掌中的芨小荷。
怒修冷峻凝视眼前这人,在与芨小荷四目相接的一瞬,顿感突兀失措的将目光游移至刘忙处。
愤愤对刘忙道:“别跟她废话,绑了,把人留下。”
“我跟你毫无瓜葛,做甚要将我绑了?”芨小荷怒声反驳道,她甚是知晓这个恶煞做事向来如此,可还是不甘心的追问。
“你——”怒修冷冷的指着芨小荷,缓顿片刻,沉声道:“现在开始只能在我身边,随叫随到!”
“凭什么?”芨小荷讶然。
怒修正色凝视芨小荷,阴狠带令淡淡一句:“就凭你是我的药!”
再无多言,怒修转身去往洞内。
刘忙会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来,反蜷芨小荷双手,用自己的豹毛幻化成的绳索擒住芨小荷,再在绳索上环上一圈法力,芨小荷便是挣脱无门。
刘忙胸中有愧的慰藉道:“小荷姑娘,你且先受着,以后,咋家主子身体恢复了,体内的毒也解了,我第一时间放了你。”
再反手捻了个法决,将亭亭与芨小荷绑在一处。
“大喵,你等着,看我以后不把你的猫耳朵扯下来做眼罩!”亭亭无故也被绑了去,愤愤咒骂道。
芨小荷还在刚才怒修那暴力举动中,久未回神,狐疑追问道:“刘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为甚不放了我,说我是他的药,又是何意?”
刘忙面色为难,霍感语顿,思虑片刻,沉声道:“小荷姑娘,你别怪主子,其实是这样的······”
刘忙不紧不慢地将方才怒修刚刚苏醒时主仆二人的对话,一一道来。
芨小荷与亭亭听完刘忙解释,方才终于对刚刚怒修发生的一系列怪异举动,恍然大悟。
原是怒修不仅深受重伤,还被飞鸢族族长逞翔的鸩毒所伤,毒已深入体内,唯有清沅上湖的荷花可解。
在巨莽袭击之后,怒修本已命无生机,正是芨小荷将他捧在怀里,无意间将自己的泪滴滴入怒修的口中,方才起死回生。
怒修在昏迷中隐隐感受到这抹救命的莲荷清芳,如服下一剂救命良药,顿感身清体快,不仅苏醒过来,更是恢复了不少元气,化回人形。
但鸩毒已深入奇经八脉,并未完全清褪,方才毒发,故猛然向芨小荷做出······
做出那种非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