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校、医院两头跑,直到陶木子出院。 学校也彻查了这次高空抛物事件,某女生宿舍的某位女同学和男友闹分手,喝了酒,情绪失控之下才掀翻了阳台的花盆。 女生家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陶木子也不想深究,这件事也就此作罢。 为了陶木子的事,叶宿眠这阵子忙前忙后,连休息时间都少之又少。 她中午接陶木子出院后,就直接去了绘画选修课的教室。 午休时刻的公教楼空荡荡的,开始有吵闹声时,时间也临近上课了,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赶往各自的班级。 绘画班也有不少的同学来到了教室。 叶宿眠迷迷糊糊地听见旁边座位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她的脸埋在双臂之间,头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也无心顾及。 上课铃响,老师也走进了班级,开始上课。 教室外烈日当头照,连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 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课,学生在底下昏昏欲睡,无精打采。 只有下课铃声才能赶走瞌睡虫。 本着下课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的原则,下课不出一分钟,教室便无旁人了。 只剩刚睡醒的叶宿眠。 她直起身子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刚准备站起身,视线无意间扫到旁边,她屁股还没离开椅子,身子一怔,木讷地盯着少年。 “唐玺?你怎么在这儿?” 唐玺斜着身子坐,他单手撑着头,眸光深幽,含着笑意,“上课。” 叶宿眠奇怪地“啊”了声,“我记得之前你不在这个班啊?” 唐玺定定地看着她,“嗯。” 叶宿眠猜测,“你,改课了?” 唐玺大方承认,“是啊。” 叶宿眠:“为什么?” 唐玺抿了抿唇,眉眼流露出一层伤感,“你不理我,我只好寻来了。”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叶宿眠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唐玺纤长的手指在她的手机上点了点。 叶宿眠拿起一看。 果真,微信里一条来自唐玺几天前的“在哪”,活生生地摆在那。 她刚想解释,唐玺先一步开口,“你喜欢温诺吗?” “什么?”叶宿眠被问懵了,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不喜欢。” 唐玺接着问:“今晚有空吗?” 叶宿眠:“有。” 唐玺:“今晚足球场,我有军训的慰问演出,来看吗?” 叶宿眠愣了三秒,“好。” 话毕,唐玺起身。 在他转首的瞬间,他的嘴角按捺不住地扬起,悠悠走出教室。 叶宿眠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他,什么意思? . 刚回到宿舍的唐玺,就面对薛锐的质问。 “唐玺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跑绘画去了啊?说好的一起学英语呢?!” 薛锐语气里全是怨气,“你是不知道今天那老师有多丧心病狂,全班轮流提问,你倒好,一个人跑去绘画逍遥自在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受罪!” “喂喂喂,你别装哑,说好的在英语课里同甘共苦,你居然背着我改课,太过分了啊!” 唐玺从衣柜里拿出今晚表演的服装换上,漫不经心道:“嗯?你觉得我的英语还需要学吗?” “……” 薛锐一时语塞。 想说他自恋吧,但又确实是事实。 晚上七点。 大一新生穿着迷彩服,整齐的在足球场集合。 操场上已经搭建好了临时舞台,所有新生齐聚台下,熙熙攘攘的一片。 穿着西装的一位男同学拿着话筒走上舞台,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次慰问演出。 随后,接二连三的表演开始。 “小语!这里这里!” 戴眼镜的女孩站起身朝挥舞着手臂。 远处的廖语穿过人群来到室友的身边,她们坐在离舞台最近的第一排草坪上。 室友看她湿漉漉的头发,问:“你怎么头发都没吹干,一会儿着凉了。” 廖语笑言:“来不及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