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是自己却久留人间。或许能够沧海变成桑田,世界变得面目全非,但是也只剩下一个人了。” 唐溢臣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有些恼怒地捏了捏殷汐言的手心,“夫人,你可真是会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心口上插刀。” 殷汐言还没理解唐溢臣这话是什么意思,对方就已经拉着他的手往往回走了。 “算了算了。”唐溢臣的声音从她前面传来,“不想要长生不老也无所谓,那么你就给我吃好喝好伺候好你自己,尽量多活一点时间,也多陪我一会儿。” 确实,唐溢臣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每时每刻不被那种孤独的情绪所包围,但是,既然殷汐言不愿意,他就绝对不会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