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我这样的女生,本来也不会认识太多异性,故作冷淡未免太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好了。
况且,万一真的是询问案件信息呢?
所以和树理分开后,我第一时间就打开了手机,打算回复降谷零的消息。
「刚刚忘记问了,‘葉川梢’,汉字是这么写的吗。——降谷零」
咿?好像真的只是闲聊。
「嗯嗯,是个稍微有点怪的名字。——葉川梢」
「很好听。——降谷零」
即使现在已经释怀了,但这个名字确实了带来很多不好的童年回忆,以至于每次自我介绍时,我都有些羞于启齿。
虽然对方只是出于礼貌的夸赞,却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把手机丢到一边。
转念想到已读不回太不礼貌了,又重新拿起手机,在输入框反反复复修改。好在对方很快又发了新的信息过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池面不愧是警察预备役呢,不仅亲切地询问我生活上的细节,更是多次强调了独居女性要注意安全,回到公寓后一定要锁好门。
和我国内家楼下的派出所民警大叔如出一辙。
——结果这一晚上都在和降谷零聊天,没有做其他事。
第二天中午,和树理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她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
“进展挺不错的,嗯?”
我立刻放下手机,有些心虚地道歉:“对不起嘛,我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看手机。”
“虽然是警校生,但也不能太过相信他了,日本男人很擅长撩骚的。”她皱着眉说道。
“我觉得你们日本女生也很擅长。”我诚恳发言,“以及,就算发生了什么,我也觉得他比较吃亏。”
“不要妄自菲薄,你只是没花心思在打扮上。”树理咬着筷子,盯着我若有所思,“不过……那个男生真的有这么好看吗。”
这个表情让我倒吸一口气,立刻警觉地大喊:“不可以和我抢!”
“你昨天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我不管啦!反正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我恶狠狠地说。
4.
头脑发热的聊天只持续了几天,作业分数很快给了我迎头一击。
不得不在对方发来新消息时假装没看到(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用到树理教的东西),又或者在他抛出新话题时,用“我要去学习了”打断话题,如此几次,降谷零很快就识趣地不再主动发消息给我了。
摊在床上看着好几天没有变化的对话框,我叹了一口气,起身拿上换洗的干净衣服,准备洗澡。
赤足站在花洒下,热气腾腾地热水从头浇下,连同心中的烦闷也被冲淡了。
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我突然察觉到了一门之隔的客厅似乎有一些动静。
虽然没把手机带进浴室,但我确定手机是静音模式。
伸手关上花洒,侧耳仔细倾听,外面却一片安静,我悄悄反锁上浴室的门,往外喊了一声:“有人吗。”
回应我的依旧是无声。
屏住呼吸,死死地盯住半透明的浴室隔门,沾满水珠的身体开始逐渐发冷。
我不敢开花洒,怕错过什么声响,更不敢开门确认,就这样僵着身子与一门之隔外的客厅古怪地对峙了十分钟。
终于,一个非常刻意、小心的关门声打破了平衡,那个声音微小到我怀疑是神经紧绷导致的幻听。
担心那是对方为了骗我出来而刻意假装自己已经离开,我又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反锁的门。
客厅里并没有人,一切好像都和我进入浴室前一样,但又好像发生了什么细微的变化。
大概只是多心了吧。我捂着胸口大口呼吸,明明没有遭遇实质性的危险,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换上睡衣,把用过的浴巾扔进洗衣机里。
关上洗衣机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洗澡前还堆在上面的脏衣服不知被谁放进了洗衣机。
***
很快报了警,但由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非法入侵,警察只是来看一趟,叮嘱了两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联系希望房东可以换锁,房东态度极好地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我总结起来就是不愿意承担费用。
心里气得够呛,挂了房东电话后,我又打电话给了亲爹。
电话接通后,先是传来了儿童的欢笑声和游乐场的背景音乐,然后才是亲爹带着惊喜的询问。
我顿了一下,把痴汉的事告诉了他,亲爹的态度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表示一切交给自己,又叮嘱了我注意安全。
“需要下午接你放学吗。”他关切地问道。
“不用啦,我有顺路的同学。”
由于语言壁垒,我目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