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王丽娜无言。又见她把手机放下了，没有看完。
“你还没给我其他嘉宾的资料。”
“哦，对。”过了会儿，王丽娜把东西递给她，“看好了啊。”然后又问，“后天到了上海后先去哪？”
“不是要去鲍远那儿吗？”
梁又夏轻声说。
但最终安排与此不同。
鲍远有事临时出差，节目组的人差点白跑一趟，三方最终沟通，将时间另改。
梁又夏出来时没有看见鲍远。
他寻常打扮，毫无遮掩，就一副墨镜，手里还捧着一束花。梁又夏低头刚走出接机口，就被他吓了一跳，抬起脸，见到那双熟悉的笑眼：“……你怎么认出我的？”
她带了帽子口罩，穿着也一如既往地低调休闲。
鲍远无奈地把花塞给她，说：“我是认出了王丽娜。”
“鲍大少爷，”王丽娜从后面探出来，“怎么不给我带一束啊？”
“那娱乐记者有的写了。”鲍远挑了挑眉。
闻此，梁又夏一怔，过了会儿才问：“什么时候出发？”
“我等下就去安检了。”鲍远看了下手表，“行了，你们走吧，在上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王丽娜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眼睛往一边看去，牵着梁又夏离开。
二人上了车。梁又夏把花放下，王丽娜顺手拿起来：“这花色还挺好的，搭得也好看，感觉是好好挑过。”
“用不着他自己去挑。”
“油盐不进啊。”王丽娜笑了下。
梁又夏想了想，又道：“不过鲍远的话……也可能是他自己挑的。”
王丽娜打趣：“感觉挺适合结婚的。”
梁又夏把口罩摘下，打开窗，半晌才说：“……适合炒作。”
王丽娜哈哈大笑。
她笑完又在琢磨：“你说你们这算不算的上因祸得福？”
“算不上祸也算不上福。”梁又夏捏了捏鼻梁，长途飞行后，脸色显出些疲惫，声音也渐渐变小。
“真是莫名其妙的……”
正是午高峰，车子在路上堵着。王丽娜侧头看她的睡颜，突然觉得这个场景非常熟悉，又猛地想起好几年前的一个采访。
采访的人问，你觉得你是最什么的艺人？
那时候，梁又夏每个问题都要斟酌好久才回答。最后她迟疑地说，最能睡的吧。
想到这里，王丽娜从后面找了张毛毯，轻轻盖在梁又夏身上，打开手机。车子快到酒店时，网上已经有了鲍远来接机的照片。
回来这些天，梁又夏的日程并不紧张。商务方面王丽娜给她筛得很好，在这点上她们基本不用沟通。
那天她刚结束一个杂志拍摄，换好衣服，随即上了车，目的是鲍远在上海的家。
梁又夏按了门铃，很快门自动打开，一进去就是黑乌乌的一片，是节目组的人。
王丽娜已经到了，朝她招手。
“梁老师！”节目组总导演坐在王丽娜旁边，站起身来，“终于和您见到面了。”
“黄导您好。”梁又夏加快脚步，跟这个中年女人握了握手，“不好意思，因为我……”
“不不不不！咱们远程沟通得也很好！”总导演笑着说，“梁老师愿意参加我这节目，真的是我的荣幸！”
梁又夏不知道说什么，就笑了一下。
听到什么，她回头一看，发现是电视里传来的。
鲍远家的电视很大，连每个角色细小的表情波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上面是《横竖之间》的回播……大概是她六年前拍的？
说起来，是她出国前拍的的最后一部电视剧。这部剧被压了几年，最近终于上了，但反响一般。
梁又夏没有看自己作品的习惯，尤其是……她没有参加任何关于这部作品的宣传，哪怕现在正是播出期，而自己也回了国。
这倒还引发了些讨论，黑粉趁机而上，什么高傲、耍大牌、看不起国内制作……
此外，这片子送审修改数次后，已被剪得稀烂。
她思忖着，这时鲍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点了点她的肩：“哟，梁老师到了。”随后看向总导演，刚要说话，只听见梁又夏开口：
“我能换个台吗？”
“嗯？”鲍远反应过来，看了看电视，“怎么了？”
“演的不好，不想看了。”梁又夏淡淡地说。
这话倒让鲍远有些惊奇，不过语气还是很随意：“我觉得挺好的啊。”
总导演这时接过话头：“咱们也该开始拍摄了。我最后再跟你们沟通一下？”
梁又夏跟鲍远坐下。
王丽娜起身，站在她后面，轻声说：“跟之前说的一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