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鼎看着自顾自把自己折腾哭的圆脑袋,这玩意老头捡回来真不是来玩的?手工家还死磕这玩意不放,情......欲二字着实深不可测。
她一手撑着固定阿圆的脑袋,把他的脸强行转过来:“别卖萌撒娇,我只是方向感不好,不是路痴花痴白痴,该懂老子都懂。你只是毛都没长出来的小秃子,不要想太多,好吗。”
她捧着阿圆的脸,揉捏住他白嫩软的腮帮子,硬生生让他把两泡泪憋回去才放他离开,“你给我老实安稳地待在手工家店里,人还没长齐全呢,可别又丢了,瞎操谁家的心。”
阿圆见钟鼎转身要走,忙搓两下生疼脸颊,扒着门框喊:“阿娘你是真的方向不好啦,一定要问明白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千万不能相信自己呀!”
钟鼎咬着后槽牙,翻着白眼一路缩地成寸,然后看着眼前不知道往左往右朝南朝北的路口沉思......是该扔钢镚还是划拳呢?
虽然过程很坎坷,但总归结局是好的,种种艰难曲折不提,钟鼎终于坐上象征远方的高铁。
窗外景象一茬一茬倒过去,铁皮块的速度几乎要赶上疾行术。不怪糟老头认定,世间属人类有大智慧。
难以想象,不过百年光阴,明明只是区区血肉之躯,到底拥有怎样的灵智,才能想象并创造出这般离奇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