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还得你们多担待呐。”
李珺华也笑着,一连几个晚上,她习惯性的走到秦烟房间门口想看看女儿睡得好不好,却看到空落落的房间,那时她才有了女儿已经嫁人了的实感。
不一会儿菜便上齐了,酒过三巡,秦岩志显然已经有些醉了。
“阿凛啊,你可得好好对烟烟,我可就这一个宝贝疙瘩,你要是让她磕着碰着,看我不收拾你。”
他往酒杯里倒满了酒,又给宋凛也倒上了,宋凛道过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岳父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便能护她一天无虞,予她一日衣食无忧。”
听他这般承诺,秦烟也没忍住停下筷子,抬头痴痴地望向他。
“老秦啊,来咱们喝一杯。”
宋止林这时同秦岩志碰了酒杯。
而秦烟还在呆呆地看着宋凛,似是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虚假,宋凛也低头同她对视,让她看的更清楚,可她只看到他眼神熠熠,内里是坚定不移的认真。
“烟烟眼珠子可都得掉出来了啊,阿凛别的没有,就是偏生了这副好皮囊啊,你是没看到,他小时候长得可比现在可爱多了,水灵灵的,总有小朋友说他是女孩子,最终都被他打趴下了,之后再没人说他是女孩子了哈哈哈。”
小时候的宋凛沉默寡言,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若不是这张脸,真没看出遗传到他们夫妻俩哪一点。
听完叶鸢的话,秦烟砸了咂嘴,拉长腔调,笑的一脸狡黠,对宋凛说道——
“你好粗暴哦~”
宋凛不自在地移开了眼,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要不是他小时候一直在爷爷身边长大,后来初中毕业就一个人出国留学了,你俩早该相见了,哪还会像今天一样生分啊?”
“初中毕业?”
“是啊,人家阿凛可是出国实打实地学习知识的,可不像你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出国玩。”
李珺华将盛满甜汤的白瓷碗放回秦烟身前。
“妈妈你可不能这么说,怎么说我那三年在法国也是学了点东西的,只不过我目前还不是很了解国内服装设计市场的走向。”
白瓷勺不断翻捣着炖的软烂的红豆,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她不用学很多东西,在我身边她可以什么都不会。”
就在母女两人拌嘴的间隙,宋凛已经替秦烟扒好了一整碗的虾,不动声色地放到她面前。
“我……”
秦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是不是发烧了?不然干嘛莫名其妙对她这么好?那要不然就是有求于她!
“你看看你,才刚结婚多久,就这么帮着你老婆,你老妈我这么多年为你含辛茹苦,也没见你给我扒虾呢。”
叶女士也看了个大概,她儿子对秦烟是有感情的,她猜在座的人应该也都猜了个七七八八,也就秦烟还傻傻的搞不懂。
“她是我妻子,给她扒虾不需要理由。”
这下桌上的长辈纷纷露出了满意又慈祥的微笑。
妙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