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女人来到盖帽的男人面前，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姓马，刚刚谢谢你了。”
“马警官。”男人称呼道。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马就好。”女人笑了笑，“还未请教？”
“白池。”
朱阙戳了戳杜小蝶，“白池哎！白澍身边那个管家！”
杜小蝶点点头：“恩。”
没想到会在操场这里碰到他，他没跟着白澍？
而对面，小马与白池的对话继续。
“你是学校的老师？还是过来参加校庆的？”
“来参加校庆的。”
“昨天也在吗？”
白池看一眼小马，“在的。”
小马眼睛不由一亮：“这么说，你是中午VIP宴会被留下的那一拨人？”
白池不吭声了，似在判断能告诉她多少。
小马赶紧说：“校长还没通知你们吗？我们便衣来这里，”她压低了声音，“就是在调查昨天发生的事情。”
“暂时没接到通知。”
听到便衣，白池忍不住看了一眼她身上重新穿上的汉服。
“怪不得。”小马说，“你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一下校长秘书，或者我也可以把警察证给你看，证明我所言不假。”
白池没跟她虚伪，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等白池打电话的功夫，小马转头，看到了一直在附近观察自己的朱阙和杜小蝶。
小马心里一动，直觉这两个女孩有戏，冲她们招招手。
朱阙和杜小蝶对视一眼，走向了小马。
“警察姐姐。”朱阙甜甜道。
“同学你们好。”小马将亲和力调到最高，“看了我很久了？”
“是啊！刚刚警察姐姐好帅，除暴安良，把那几个混混打的落花流水！”
朱阙首先就拍出了彩虹屁，听得小马咯咯直笑：“哪有那么夸张，看不惯他们寻衅滋事，所以就出手了。”
“那也很正义了！”朱阙说，“不像我们，只能干着急，什么手都出不了。”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哦。”小马慢慢道，“比如，你们可以告诉我，昨天中午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朱阙和杜小蝶面面相觑。
“你们也在吧？不然也不会听到我说VIP宴会的事，就杵在那里不走了。”
杜小蝶朝周围望了一圈，发现果然如此。赶走了社会小青年后，以祥子为代表的相关人员，很快就作鸟兽散了，操场上恢复了人来人往，再没人注意她们这边。
“……好，知道了。”几人身后，白池结束了与校长秘书小刘的通话。
“怎么样？”小马笑吟吟道，“现在相信我了吧？”
“恩。情况属实。”白池说，“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配合你。”
“那我们就别站在这里了，去那边的咖啡店说吧。”小马指了指远处一家小清新的店。
白池的目光看向杜小蝶。
小马解释：“她们也是昨天事件的目击者。”
“虽然但是，”朱阙说，“警察姐姐，我们可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你傻了吧。”小马说，“保密协议只是限制你们不能将情况透露给校外媒体和无关人员，我是学校专门请来调查这件事的，你们不跟我共享信息，我还怎么调查？”
有道理哦。
朱阙瞬间被说服。
于是三女一男，走向了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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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说？”
刚坐到位子上，小马就直奔主题。
白池双手抱胸，看了眼杜小蝶，显然不打算先说。
朱阙用胳膊肘碰了碰杜小蝶。
杜小蝶深呼吸，酝酿了一会儿，问小马，“……你依然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吗？”
小马：“……”
白池：“……”
朱阙：开场nice！